孟南絮点点头，声音冷漠：“你是用哪只手做手术的？”

“当然是右手——啊！”

男人惨叫起来。

一把黑金匕首刺穿了他的手掌。

“痛吗？”孟南絮笑着问。

男人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痛！怎么不疼！

孟南絮拔出匕首，甩掉了血迹：“你手下的实验体……他们也很痛啊。”

男人呆呆的看着孟南絮：“可他们只是实验体！”

经历这些，不都应该的吗？

孟南絮笑了。

黑金匕首落在了男人的脖颈上：“你也只是，我的手下亡魂啊！”

她的眼睛，璀璨如金。

男人一边打滚，一边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521好奇问：[宿主，你给他下了什么幻境？]

“没什么”，孟南絮淡淡道，“我只是让他感受一下，实验品的痛苦。”

521似懂非懂：[这要怎么感受？]

孟南絮看了男人一眼，不屑道：“他认为实验品有多痛苦，他在幻境里就会有多痛苦。”

实验品也是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那番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521沉默：[人类真是复杂的动物。]

“复杂吗？”孟南絮把研究服扒下来给自己套上，“也许吧。”

·····

[宿主，a区快到了！]

黑了男人的智脑后，521得到了更多信息。

“站住，干什么的？”身着研究服的老头满脸狐疑，“我好像没见过你。”

孟南絮垂眸：“我是b组组长的新助理，来送昨天的实验数据。”

“要送也是他自己送，非组长不得入a区！”老头严肃道。

“组长生病了，我来替他送文件，这是他的身份卡。”

孟南絮把口袋里的卡牌递给他：“求求您，就这一次，不然我会挨骂的。”

她的表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老头义正词严：“不行就是不——”

借着实验服的阻挡，孟南絮往前推了推匕首：“真的……不行吗？”

老头瞬间通情达理：“行！当然行！”

他微微躬身：“您请，您请！”

孟南絮和他对视，琥珀色眼睛微微发亮：“你今晚，谁也没见过。”

“没……没见过”，老头重复了一遍，“我谁也没见过。”

孟南絮顺走了他的身份卡，继续往前走。

褚炽，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