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慕含章半掀起眼皮，淡淡地看着楚清歌。

“别误会，”楚清歌表情不变，语气淡然，“我没有说慕师弟修为低的意思。”

曲湘湘：“……”

我没听错的话，你好像已经说了吧。

小二将三碗荠菜小馄饨端了上来，楚清歌看着眼前三碗馄饨，又笑着看向曲湘湘二人：“你们两个人，吃三碗馄饨？”

曲湘湘道：“我一个人能吃下两碗，不行吗？”

小二又将一屉蟹黄小笼包，一份蒜拍小黄瓜，一份芝麻烙饼，三罐牛乳端了上来。

楚清歌指着那三罐牛乳：“三罐？”

曲湘湘曲起肘子撞了一下慕含章：“他喜欢喝牛乳！”

慕含章：“……”

……罢了。

“大早上的，你们两个人吃这么多东西？”

曲湘湘：“……怎么了？我们胃口好不行吗？”

楚清歌叹了一声：“曲师妹，你们是不是见过林师妹了？”

“没有，我没见过林筝。”这倒是唯一的实话了。

“曲师妹，我只是想知道林师妹的安危，你大可不必如此防备。”

“大师兄，我不管你信不信，但我的的确确没见过林筝。”

此时，一位认真工作的小二经过曲湘湘桌旁，很热心负责地给曲湘湘添了一杯茶，并好奇地问道：“咦？还有一位客官呢？方才还在这儿，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

楚清歌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不慌不忙地看着曲湘湘，似乎已经肯定这第三个人是林筝了。

曲湘湘：“……”

可恶啊，个不要脸的，谁允许你跟我搭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