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我去求母后,她一向最心疼三哥了,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解药的。”云舒慌不择路地说。
苏瑾嘴角一僵,眉眼间尽是无奈:“公主,这药是云集国的,若皇后求得了,让某些歹人趁机抓住机会在圣上面前谏言,又会重演18年前琳妃娘娘的故事。”
“那怎么办?”云舒问。
“这无魂散的解药,还有没有其他可以代替的药物?”苏瑾转头,焦躁不安望向郎中,“又或许,郎中知晓其他解毒的办法?”
“三皇妃可高看老夫了,这无魂散的解药秘方极少人知,”郎中神色间惶恐,低头冥思几秒后,忽然想起什么,赶忙道,“不过,老夫也是听游历的郎中说,中了无魂散的毒,若是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倒是有一种方法可解毒......”
闻言,苏瑾欣喜:“什么办法?”
“......”
郎中有些难以启齿,哼哼唧唧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寻一种长在悬崖峭壁上的灵玉草服下,再找一个处子之身的女子与三皇子共浴......”
——
“你的意思是,三皇子受伤了,还要找个女子与他共浴才能治好?”
从猎场回沈府后,原本还想着定会如电视剧捉拿通缉犯般,灵州国街上四处会出现她的画像,不料,风平浪静,一如往常。
沈悦也依旧在沈府蹭吃蹭喝,唯有不同的,大概是从那晚关珩夸她好看,明知沈悦得罪皇上会惹来麻烦,还不愿休妻,执意强行背着沈悦回府开始,沈悦每日都在躲关珩,像极了娇羞女子躲避心上人的举动。
可沈悦不那么认为,她觉着自己就是见不得关珩那副德行,对他过敏。
今日,恰巧黎箫来沈府寻关珩,她从黎箫口中得知三皇子受伤后需与女子共浴治伤消息的时候,整个人惊呆了,那简直比关珩夸她好看还可怕。
不得不,对编剧没营养的几块废料产生鄙视之情。
可沈悦上一秒还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鄙视编剧的几块废料,很快又贴近黎箫,八卦道:“那个女子是苏瑾吧?”
黎箫挑了挑眉,心照不宣地应了一句:“聪明!”
“哪儿来的八卦消息?”沈悦问,“可靠吗?”
黎箫简单交代几句:“那个嚣张跋扈的七公主从宫里逃出来,时不时地去黎府找我麻烦,烦着呢,就前几日清净了几日,昨日又来黎府,才告诉我这些的。”
“苏瑾可不简单啊,她这是霸王硬上弓啊,得不到心,先把人给得了。”
沈悦一说完,严重怀疑自己无证驾驶,开了车,瞧着黎箫一脸懵的样子,她又咳嗽几声,假装嗓子不舒服,小声地在黎箫耳边说着,“你以后出门在外可得小心,那些居心叵测的女子,指不定地什么时候就让你失了身......”
“少夫人是暗指谁?”
黎箫故意将话题引向关珩,又朝他的方向看了几眼,特意提醒道,“关兄今夜可得小心为上,不然,某些居心叵测的女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让你失了身......”
“黎箫!我说的是你,小心哪天七公主把你绑回去当驸马,日日折磨。”
沈悦突然咋咋呼呼起来,无故惹的关珩将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就在她与关珩目光交错的一瞬,很快地,她别扭地背过身去,不看他。
黎箫见此情景,眉头一皱,不明所以道:“我没瞧错吧,少夫人刚刚是害羞了?”
关珩烦躁地白了一眼黎箫:“你哪只狗眼看了我的少夫人?”
“瞧不得?”
“哪只狗眼看了,挖哪只眼。”
黎箫对于这荒诞离奇的一幕给吓地一颤,瞬间石化道:“你俩这眼神一交汇,瞧一眼都容易怀上孩子。”
关珩摇了摇手中的白玉扇,义正言辞道:“......所以,你说我该挖你哪只眼睛?”
“我是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求黎箫心里的阴影面积,就算是一个np,也不至于受这份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