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就在张峰准备离开的时候,解石的人群中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垮了!”
“真没想到这么好的石头都垮了!”不少看客都摇头叹息。
“是啊,没想到连刘专家都赌垮了!”吃瓜群众都感觉不可思议,要知道刘专家那可是黔省都颇有名气的赌石专家,他自己就开有一家珠宝店,里面的高档翡翠几乎都是他自己解出来的。
但是现在,连这样的资深的赌石高手都垮了,这令原本蠢蠢欲动的人都冷静下来,大家出手的欲望都降到了冰点。
“哗啦”最后一刀终于切完了,刘一山赶紧凑过去观察,把切面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能发现一丝玉的踪迹,这一刹那,刘一山仿佛又衰老了一分,失神了片刻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
“这刘老头不愧是玉石协会的,果然见过大世面,十二万就这么打了水漂,也只是令他失神了片刻,果然不简单,”张峰暗暗吃惊,要是张峰就这么亏掉十二万的话,虽然不会闹死闹活,但肯定会心疼得几天吃不下饭。
当最后一刀切完,刘一山的那块十二万的黑乌沙解跨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一刻钟就传遍了整条古玩街,由此可见赌石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刘一山的这次切跨经历,也提醒了那些参与赌石的人,要多听多看少出手,同时也要量力而行,不要让贪婪蒙蔽了双眼,铤而走险,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怎么可能,老刘买那块黑乌沙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当时我还对他先发现那块毛料还羡慕不已,哪知……唉,还好我当时比他慢了一步,要不然这次损失的就是我了,虽然十二万还不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但也要不吃不喝几个月啊。”
当刘一山切跨的消息传来,令这位微胖的老头大吃一惊,原来这个老头也是省城玉石协会的会员,名叫杜东林,今年五十八岁,与刘一山很是熟悉,两人一起参加过不少玉石协会举办的活动。
“哦,这么说那块毛料应该表现很好咯?要不然怎么会被你们俩同时看上?”老者的同伴好奇的问道。
“唉!这倒也不是,只是这块毛料有个比较特别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莽纹表现很好,一看就是有极大可能能解出高绿的料子,所以刘一山和我才会同时看上那块毛料,现在想想觉得自己何尝不是与老刘一样,忽视了毛料其他的表现呢?当时只想能解出高绿,却忽略了毛料上的恶咎,看来还是心态修炼得不够啊。”杜东林现在想起还满是感慨。
不过这一切与张峰没有任何的关系,摇摇头继续向精品区走去。
精品区其实就是院子北面的一间仓库,里面的翡翠原石都是店里的精品,走进精品区,里面摆放着十多个铁架子,上面都各种各样的翡翠原石,每块原石上都有标价,
张峰看了看,最便宜的一块都要上千块,最贵的一块是一块开了窗的料子,这块料子不大,大约就排球大小,从窗口上望去,里面露出的翡翠应该是冰种,可惜颜色只到淡绿,要是颜色能到浓绿,那么标价就不是八十八万,而是五百八十八万、六百八十八万了。
“蛋蛋,这块料子赌涨的几率有多少?”
“主人,这块料子赌涨的几率有百分之七十,不过涨幅最多只有百分之十五。”蛋蛋很快就给出了自己的分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