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现在是苦主,待会吃饭了,你可得好好整整这小子,非得让他给你端酒瓶子不可。”叶初秋笑着说了句。
周员外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心情也松懈了一些,他的确是不了解叶初秋,往日里只听过她的名声罢了,之前误会了安大夫,差点害安大夫入狱,他一直很忐忑,赔礼道歉过后,得了叶初秋的谅解,也不敢与她再有瓜葛。
这会儿,因着阮险峰的事,他们才又再见面,但这次,她温柔随和,跟之前那倨傲冷漠的样子,竟然是大相径庭。
但不得不说,她没带着阮险峰来道歉之前,他心中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他甚至还想过,他要将这张老脸豁出去,他要写信给他以前的同窗好友,让他帮自己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可是,当他见到,叶初秋带着阮险峰负荆请罪的那一刻,他心中这口气,不知不觉,竟然消失得杳无踪影了。
此刻,他们坐在星火酒楼的包厢里,觥筹交错,竟然仿若多年老友。
“来来来,周员外,满上满上,我再敬您一杯。”
阮险峰又给周员外将酒满上了,然后又给自己倒满了酒,端着酒杯,敬周员外。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周员外摆摆手。
“哎,周员外,我们东家说了,要我伺候好你,你就当给个面子嘛。”阮险峰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行行行。”听到这话,周员外也将杯中酒给一饮而尽。
“周员外果然是老当益壮,来,再来一杯。”
阮险峰又给周员外倒酒,叶初秋则是在一旁说道:“你们两个,先吃点菜。”
“对对对,听林夫人的,先吃点菜,吃点菜慢慢喝。”
周员外如蒙大赦,赶紧拿起了筷子,“星火酒楼这火锅,果然是绝世美味啊,只可惜,老夫因着之前跟林夫人有罅隙,竟没敢来多吃几回。”
“那以后你可得常来。”叶初秋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这边的锅里捞菜。
“以后常来,一定常来。”周员外边吃边说道。
“周员外,听说你是做布帛生意的,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呀。”
吃饱喝足了,叶初秋让人撤下火锅,上了解酒解腻的茶水来。
“求之不得啊,难道林夫人有兴趣做布匹生意了”周员外问道。
“是有一点兴趣,实不相瞒,我得了一本古籍,上面写的各种染色的技艺,让我有些心痒痒。”叶初秋笑道:“你想啊,手握绝技却无处可使,是个人都按捺不住。”
“那林夫人你的意思是”
“来,你先看看这个。”
叶初秋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周员外接过书本,随便翻了两页,立马合上,一脸惶恐地说道,“如此秘籍,林夫人还是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