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宁本想她来,带她去比尔湖玩儿几天。
奈何,粮草车要准备运回内陆,她要安排的事宜比较多,就没有法子陪她去玩了。
不过,炸酸奶特意给他们尝了尝。
朝源已经进入盛夏的尾巴了,依旧很热。
冰火两重天的炸酸奶,就像在冰天雪地中泡着温泉般的口感,令人十分的惊奇,也特别的美味。
秦香本就喜欢赵云宁做的酸奶,炸酸奶一吃,就更喜欢了。
她一连吃了好几块儿,转头殷弦安就问赵云宁能不能把炸酸奶的方子赐给他。
他可以免费再为朝廷教学两年,就为了讨炸酸奶方子的恩典,回去做给秦香吃,讨得她的欢心。
赵云宁笑道:“这个方子当地人都会了,没什么好难的,就是制作冰鉴,废得冰多一些,要是有人能制作出冰箱,自动结冰,那就更方便了。”
听到冰箱这一个词,殷弦安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皮盒子,只要倒进去水,就能制作出冰块儿来。
突然间,他就萌芽了试一试的心思。
要是能够制作出来,岂不更让秦香开心。
殷弦安开开心心地谢过赵云宁走了。
赵云宁向桃云感慨,“殷大人可真够体贴的。”
墨哗眼眸深了深,当天晚上,就体贴了起来。
给她捏背,捏肩,松骨,爽的天灵盖儿都要飞起来了。
赵云宁松软地趴在床上,浑身轻松,昏昏欲睡之际,墨哗贴在她的耳畔,低声问:“我体贴吗”
幽怨地语气,像是被冷落的小情人。
别样的感觉,令赵云宁感到新奇。
倏地睁开眼睛,扣住他的脖子,笑起来,“嗯,很体贴,给你一个奖励吧。”
赵云宁轻柔地吻上,早已等候多时的墨哗,像收网的猎人,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逐渐加深了这个轻柔的吻。
朝源当地的医学院早就建好了雏形,就等着秦香来审核大夫的教学资历了。
秦香挨个仔细盘问。
不是什么都考,而是让他们说出自己最擅长的一两样拿手的医术。
比如针灸,又比如妇科,又比如外伤骨折等等。
大家伙儿按照自己的特长来回来,个个心里有底,觉得当上医学院的导师百分之百没有问题。
谁料,秦香县主一个看起来不大点儿的姑娘,随便考几个问题,就能考的他们眼花缭乱,满头大汗,心悸不已,像是得了恐慌病。
赵云宁在室外看到,他们手里的汗巾都湿透了,不由笑了笑。
有秦香这么负责的院长,不怕医术不能普及千家万户。
秦香考核了一百多人,前前后后就只有三十个人勉强录取了。
而且录取的是外科比较多,像治疗心病的大夫,一个都没有合格的。
这些录取的人,还有经过秦香的恶补,才能在一个月后学生们进行教学。
这让大家都很不理解。
既然他们都合格了,为啥还要学习。
要学的不合格,那该怎么办。
一时间,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再次笼罩住他们。
秦香教他们,主要教的是医术的基础认知错误的地方。
还有赵云宁给病人输血,用听诊器听胸腔跳动的用法,还有开膛破肚手术刀无菌室的普及等等。
大家伙儿学课本上的关于医术认知的地方,还激烈的讨论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