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程,这样太危险了,这几天抽了她太多的血了,她要是感到不舒服,叶锦馥肯定会有所怀疑的。”安悦的声音很弱,望着蒋程满眼都是担忧。
蒋程合上保鲜盒,轻轻拍了拍安悦的手:“放心,都是神不知鬼不觉。”
“叶锦馥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这么做,真的太冒险了。”安悦能感觉叶锦馥对鹿凉霜的维护。
也许是出于叶家对女人的保护,有或许他们夫妻二人真有感情也不一定。
蒋程闻言,眼色顿时也冷了几分:“在他心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早就中断了我们的合作把我们一家赶出北城了。”
他没这么做,说明他很理智,在他心里孰轻孰重很难说。
安悦继续道:“但他们终究是夫妻,那是不一样的。”
“不过是抽了点血,又不是要她的命,叶锦馥就算是知道也不至于跟我翻脸。”蒋程的语气逐渐阴冷。
安悦闻言没再说话,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其实很折磨人,只是为了女儿,一切都要忍。
也许叶锦馥对鹿凉霜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在意。
何况这项新技术远比移植要好的多,只要成功了,对大家伤害都是最小的。
彼时,鹿凉霜刚从乱七八糟的梦境中醒过来。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白天睡醒后总觉得头晕的厉害,有时候在外面转悠两圈还能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今天出院,小萍早早地过来收拾东西,叶锦馥也下了个早班来接她。
回去的路上,叶锦馥一直握着鹿凉霜有些冰凉的小手,这一路好像也没怎么捂热。
“今天出院医生告诉我说你有点贫血,以后不准三不规律,每天要吃补气血的膳食,不然照你现在这个身体耗下去将来生孩子可能会搭条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