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周白宴看着这一幕,缓缓放下餐具:“月臣,如果的你狂躁症这么难控制的话,我也不介意送你去精神病院住一段时间。”
周月臣眉心一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周白宴。
叶锦馥松手后,周月臣重新落座,表情已经不耐烦。
鹿凉霜对周白宴所言也不知真假,不过周月臣这疯批样子还真像是狂躁症。
鹿凉霜冷哼一声,想到池桑溪被他关在精神病院的那些日子,该多绝望。
“话我传到了,你回不回去是你的事。”鹿凉霜语气冷硬。
周白宴淡看周月臣一眼:“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不要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最后公司也拱手让人了,那你就是个笑话了。”
周月臣冷冷得盯着周白宴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握紧了拳头:“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然,我让你也家破人亡!”
说完周月臣就站了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偌大的餐厅里,除了叶锦馥事不关己,其余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听说池桑溪跟你和徐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都说患难见真情,一点也不假。”周白宴冲着鹿凉霜温声说道。
“周月臣这个疯子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生!”鹿凉霜冷冰冰的回了这么一句,周白宴也只是淡笑,却没有再言语。
如果时光重来,周月臣这个人渣当然不会出生。
回家的路上,鹿凉霜心情都不太好,叶锦馥在一旁一直看着她也没察觉。
“晚上见你什么也没吃,饿不饿,回去我让小萍给你弄点吃的。”
“周月臣是为了苏臻把桑溪关进精神病院的,那时候没有人相信桑溪没有精神病,这个病是周月臣安给她的,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不过是笑话一场。”她答非所问的说。
她远在北城,爱莫能助,何况周月臣跟苏家联手后的势力在深城基本无人可挡。
“你这是在警告我?”
“你这么聪明,还有什么听不懂的?但愿你以后不会为了夏明书折磨我,我没有桑溪那么坚强还能金蝉脱壳,我一定是穷途末路死路一条。”鹿凉霜无比严肃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