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小时,周白宴就带着周月臣来了。
周白宴进门后直接锁上了病房门。
这事儿闹的不小,周月臣这个人也算是在北城正式浮出了水面。
“锦馥,人我带来了,要怎么处置,看你的意思。”周白宴语气温和,像是在试探叶锦馥的态度。
叶锦馥抬眼看了一眼周月臣,周家兄弟二人,同父异母,一明一暗,长相倒是很相似,只是周白宴比较温和儒雅,周月臣就显得戾气很重又冷酷薄情。
“阿鹿没什么大碍,我就是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跟疯子一样对阿鹿动手?”叶锦馥也不着急动怒。
出了这个事儿总得有个缘由。
周白宴转而看向周月臣:“说,怎么回事?”
但周月臣紧绷着脸,并不打算说话。
“周月臣,你在深城无法无天就算了,这是北城,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可以折腾?”周白宴似是愠怒,语气不悦。
叶锦馥看着周月臣那样子,不由得皱起眉头,他真是个臭脾气。
“啪!”周白宴忽然甩了他一耳光。
“白宴,算了,他不说阿鹿醒来也会告诉我,这件事就当是我卖你一个面子,但是这样的事以后再发生,我可能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这也是鹿凉霜安然无恙的前提下,不然,他就是打死周月臣也不为过。
“锦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以后一定看好他。”
叶锦馥没说话,周白宴也知道他生气的很,但也只能卖他这个面子。
周白宴带着周月臣走后,叶锦馥缓缓凑到鹿凉霜耳边:“什么时候醒的?装的倒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