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退堂鼓就还好。”

“三年青春都搭进去了，我不能到最后孑然一身一无所有。”鹿凉霜的眼里重新填满坚韧。

姚慧注视着她的眼神变化，还是满意的。

“锦馥被他爷爷影响很深，男权主义思想根深蒂固，但是他爷爷虽然男权主义，但对我不是。”

鹿凉霜明白了，原来是遗传，难怪叶家长子没有被选为继承人。

“那爷爷一定很爱奶奶。”

姚慧笑着摇头：“哪有什么一开始就爱的死去活来的，一切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你是个聪明孩子，我想也不用我教你。”

鹿凉霜来时还有些紧张的心情此刻彻底波澜无惊了。

“知道了奶奶，我会努力的。”

“我已经让人订了明天的机票，你们俩去深城吧，因为举报事件，你的工作也只能暂时停掉，正好回去看看你外公。”

鹿凉霜一脸感激：“谢谢奶奶。”

她是真开心，姚慧看在眼里，不免觉得心酸，她整整三年没有回去过，真不容易。

从医院出来，鹿凉霜看到了靠在车门上把玩着火机的叶锦馥，男人抬眼看她，然后朝她招了招手。

叶锦馥不穿正装的时候，一直不太明显的狂妄就表现了，出来那样子实在纨绔浪荡。

如果不是他总是板着脸，想必也有不少女人不要命的往上贴。

“奶奶不是说不让你过来吗？”鹿凉霜走到他面前问他。

叶锦馥看出来鹿凉霜冷静的表面下真实的满心欢喜，抬手将她的耳发理到耳后：“我来接你，你不开心吗？”

鹿凉霜挑唇浅笑：“开心。”

叶锦馥：“虚伪。”

鹿凉霜：“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