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沈简一走进奥琳大厦,陆锦生的不安才浮现在脸上。
即使和她同床共枕,但陆锦生明白她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半个小时后,陆锦生出现在了陆家的私人医院里。
白色的病房门口,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立在门口,见到陆锦生走近,两人恭恭敬敬地向他低头致意。
“老爷怎么样?”
“护工说老爷的情况已经稳定了,现在正在里面休息。”
陆锦生略一迟疑,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明亮舒适的病房里,全然没有病房的样子,更像是一间休息室,家具齐全,风景极佳。
听到动静,坐在轮椅上的陆子黔放下手中厚厚的书,转动轮椅朝向了门口处。
“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陆锦生关上门,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见他脸色一如既往地冷若冰霜,陆子黔不由得叹了口气,“你究竟还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陆锦生冷笑一声,原本温顺如玉的脸上多了几分邪气。
“我真的不知道你母亲现在何处,说不定她早就已经死了……”
“闭嘴!”
低沉嘶哑的声音响彻整个病房,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寒霜。
陆子黔沉默不语,转起轮椅面朝窗外的风景,在他的心里,自己从来都没有犯过错。
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自己为什么还要留她在陆家?
陆锦生站起身,冷冷道:“陆谦昆死了,是被陆所为害死的。”
话音落地,陆锦生便大步离开了病房,留下陆子黔一人沉浸在震惊之中。
良久,门口的保镖听到里面传来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另一边,奥琳大厦附近一家隐秘的咖啡馆里。
气质出尘的美女即使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也会时不时引来旁人的目光。
“你确定消息可靠吗?”
端着咖啡的沈简一秀眉轻蹙,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闪着几分疑虑。
“当然,我可是有线人在那里的。”
“好,那今晚就去会会他。”
“嗯!”
见师父确定了今晚的行动,夏凉水晶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闪了闪,把一块甜品塞进了嘴巴里。
“师父,奥琳的生意我听说不怎么样,是不是你被陆锦生迷了心窍,完全不管了。”
夏凉总是能一针见血,别的不敢说,师父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到的。
今天一见面,她就觉得师父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了,她也说不清楚。
总之,她把这称为两人的心有灵犀。
“没有。”
沈简一摇摇头,视线落在了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上。
虽然夏凉和自己亲密无间,但是自己和陆锦生在一起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她比较好。
毕竟,她们的背后还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