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锦君看向了对面的那栋楼,对身边的人说:“现在艳艳的尸体就在那栋楼里,窦准七天会来一趟,待上一天一夜。”
“那尸体……”严廿看着对面那栋楼,只感觉到一阵阴森。
“后面的院子里面安了冷机,尸体不会坏。”老锯向他解释道。
即使这样,严廿还是感觉难以置信,一直往对面看。
陈锦君托着下巴,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凯瑟夫,啧了一声:“膝盖疼吗?欧文少爷,一切都怨不得别人。”
凯瑟夫愣愣地看着陈锦君,不知道陈锦君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冒犯到我了,那就委屈一下欧文少爷了,”陈锦君冷笑一声,“老锯,带到地下室去。”
凯瑟夫还没有反应过来陈锦君说了什么,嘴直接被老锯的大手娴熟地捂住了,像是拖牲畜一样拖到了地下室。
“东家,你打算怎么处置?”雷义山问陈锦君。
陈锦君眯起眼睛在想着什么,良久,看着严廿说:“那就麻烦你,帮我把欧文夫妇约出来,关于他们儿子带给我的麻烦,我不能这么白白受着。”
严廿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做的。
陈锦君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严廿,留在天南军校当一个老师不好吗?非要卷进来?”
严廿知道陈锦君对他还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其实,严廿也不奢求陈锦君和邵沛辰能够百分百的信任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站队表态罢了,不然以自己曾经在祝洪手下做事这一点,就能让自己淹没在了现在的政局之中。
邵沛辰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就接受了严廿所谓的“投诚”。
他这样对陈锦君说:“我只不过是不愿意成为弃子,仅此而已。”
陈锦君点点头,明白了严廿的心思。
严廿转身,离开了陈锦君的住处。
陈锦君看向雷义山:“盯着他。”
雷义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东家?他不是邵大人的人吗?”
陈锦君哼了一声:“邵沛辰?能全信吗?”
雷义山露出了然的神情。
“窦准这段时间是动不得了,多查查他,尤其是男女方面。”陈锦君揉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随后,陈锦君摆摆手,示意雷义山可以走了。
外面的雪很大,陈锦君关上灯,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对面的窗户。
陈锦君素白的手指落在冰凉的窗玻璃上,熨出一圈白色的雾气。
素未谋面的艳艳,你是不是也有无法说出口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