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君拿出纸笔,匆匆的跑到了地下室,先是示意这些人噤声,随后自己在纸上快速地写着。
“房间里面有窃听器,数量位置,对方未知。”
地下室一群人里面,那个认字的人走了出来,陈锦君记得他,正是当时在太平山庄里面,被卢连寿喊去传信的老锯。
他看到了陈锦君在之上写的字之后,愣了一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陈锦君。
陈锦君十分笃定地点点头,继续在纸上写着:“带人把所有窃听器找出来,不用弄坏。”
老锯神情严肃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陈锦君看着老锯和那些人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然后就带着人往楼上去了。
她缓缓走上楼梯,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大门的位置。
监听自己的人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知什么呢?
陈锦君视线微移,看到了一旁壁炉上面的电话。
她站起身,有些犹豫地走向了壁炉。
陈锦君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摸向了电话后面。
没有窃听器。
陈锦君松了一口气,随后她灵光一闪,拿起了整个电话,两根线,陈锦君皱皱眉头,拿着整个电话向后撤,只见壁炉后面藏着的竟是整整齐齐地插着三根线。
陈锦君不动声色把电话放回了原位,看来这个电话也被人监听了,可是这个电话只能监听电话对面的声音,那么……
陈锦君猛地伸手,把手摸进壁炉里面,果不其然,她在壁炉里面摸到了窃听器。
还真是无孔不入。
陈锦君不屑地撇撇嘴,她很好奇是谁要这样监听自己。
而且,这个人,他究竟是想在自己这里听到些什么?
陈锦君又想起了自己昨天刚刚到达这栋小楼的时候,站在楼梯上面的,窦准的管家。
窦准?
陈锦君眯起眼睛,既然窦准要监听自己,那么他会想听什么呢?
她揉了揉正在突突跳的太阳穴。
老锯敲了敲楼梯的扶手,陈锦君看了过去,只见老锯冲她招了招手。
陈锦君跟着老锯来到了地下室,整整八个人都坐在地下室的地上。
“地下室里面没有监听器,而楼上几乎每个房间,甚至是浴室和露台,以及屋里的楼梯上面都有窃听器。”老锯神情格外严肃。
陈锦君点点头,开始回想自己自打昨天住到这里之后,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能说的消息。
“屋外的楼梯呢?”陈锦君问老锯。
老锯摇摇头:“屋外放不了窃听器,地下室也没有窃听器,这倒是不知道为什么。”
陈锦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来这个人是想听我都和谁见面。”
可是天南军校周围被封得死死的,自己根本出不去,纹面的人也进不来,这个人又能听到什么?
陈锦君忍不住想到了一楼壁炉上面的那个电话。
想来,那个电话才是整个监听的关键。
陈锦君看向了老锯:“幸好地下室没有,你们在地下室藏好了,我先去把楼梯上面那个窃听器弄坏,如果明天白天来人了,记得看清楚是谁。”
老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陈锦君走上楼,找到了那个藏在楼梯上面的窃听器,这个监听自己的人还真是大手笔,为了安装这个窃听器,这一块楼梯板居然是中空的,如果不是中间这一条没有灰尘的缝隙,恐怕还真的发现不了这个窃听器。
她啧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翻出了一双高跟鞋。
细长的根刚刚好能够伸到这条缝隙里面,陈锦君手上用力,直接用鞋跟把窃听器捅了个对穿。
陈锦君满意地看着拔不出来的高跟鞋,把另一只高跟鞋随手扔到了上面的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