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就在几人正在交谈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的声音。
一个玻璃杯打碎,碎片四溅开来。
一个年轻的侍者,正对着刁德耀不停地鞠躬道歉。
刚才就是他不小心打碎了本该给刁德耀的茶杯。
刁德耀脸色阴沉:
“狗东西!干什么吃的,连个杯子都拿不稳,烫到我了,你赔得起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侍者一个劲地说着道歉的话。
张一鸣看到刁德耀,翘着二郎腿好好地坐在一人沙发上。
而那个侍者左手背上明显地发红。
显然,那杯水没有烫到刁德耀,而是烫到他自己了。
刁德耀冷笑一声: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去把你们这管事的叫出来,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教人的!”
张一鸣问道:
“大哥,你知道这里管事的人是谁吗?”
魏远行摇头:
“我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之前听说过,这里根本就没有固定管事的人,或者说,谁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甚至这些侍者可能都是临时招的。”
“有东西拍卖,所以才有了这个拍卖会,没有东西拍卖,这就解散了,谁也不知道幕后的老板是谁!”
“那么真的会有管事的出来吗?”张一鸣问道。
那侍者明显被吓楞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刁德耀等了半分钟,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不悦地给自己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抬脚踢在了侍者的腿弯处。
‘噗通’一声。
“啊!”
侍者双膝跪在了地上的碎片上,痛苦万分。
刁德耀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幽幽地说道:
“这才是正确的道歉方式!”
四周看热闹的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侍者说话。
侍者无助地看了看四周,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和认命。
他给刁德耀磕了几个头,不停地道歉。
直到玻璃的碎片割破了他的额头,膝盖处流出了鲜血,刁德耀才抬了抬手,一脸高高在上地放过了他。
这个侍者是被其他两个侍者给拖下去的。
“这真的没有负责人吗?”张一鸣不可思议地问道。
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刁德耀。
刁德耀这行为,可以说是在打主办方的脸。
魏远行摇了摇头。
“那一会儿拍卖的流程谁走?主持人呢?”张一鸣忍不住问道。
魏远行再次摇了摇头:
“反正不会是我们就是了!”
刁德耀狠狠的出了一次风头。
他这一手段震慑了不少,小看他的人,也是告诉别人,刁家再次崛起。
在场的众人敬而远之。
刁德耀乐在其中,看着上面的台子,似乎十分期待接下来的拍卖。
十一点半,客栈准时变换了灯光。
一个男主持人上台,他穿着普通侍者的服饰,看来是身兼多职啊。
“欢迎各位来到拍卖会,现在开始拍卖第一件物品!”
没有废话,没有开场白,甚至没有拍品介绍,主持人直奔主题。
两个侍者抬上来一件瓷器。
“元青花?”
朱有钱惊呼一声。
“不!不是元青花!”
张一鸣道。
“那是什么?”
“只是有点历史的花瓶罢了,而且……历史很悠久。”张一鸣道。
“兄弟你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年份的吗?”魏远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