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万幸,就前两天事闹得那么大,引来神秘高人出手相助,不然你早死了!”
朱有钱打岔道:
“没错的话,今天见面,你提到过两次神秘高人,到底是什么人,让你都不知道底细?”
红姐又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若有所思。
“当今社会,能催动天罚雷劫的高人,屈指可数,就连玄阴这种怪物都做不到,也正是因为他的出手,才会让玄阴重伤,我一直在查,到底是哪位高人莅临海城。”
朱有钱木纳地看向张一鸣,对方连连摇头,示意不要说。
朱有钱会意,试探地问道:
“查出什么线索了吗,是谁在帮我们?”
红姐认真地想了想,掐灭烟蒂。
“不知道,但我怀疑是龙虎山天师府,老天师出的手!”
张一鸣诧异地喃喃自语。
“龙虎山,天师府,老天师?”
“没错,也只有老天师,敢和刁家这种豪门家族硬刚,不过我听说,刁洪国被气坏了,连夜就去了龙虎山兴师问罪,我估计啊,天师府要倒霉了!”
张一鸣惊诧,虽然不知道天师府的实力,但刁家居然敢兴师问罪,定然刁家比龙虎山更有实力!
还是小瞧了刁家呀!
……
龙虎山天师府。
静室外的房门两侧,分别有四个黑衣人把守,个个西装革履,神情肃穆,与道观格格不入。
屋内,正中间一张四方小桌,桌子上未下完的棋盘,素糕和凉茶。
两把木质椅子,红漆都掉了不少,一看就用了很久。
椅子上坐了分别坐了两个人,一位老者,一身道袍,身材瘦弱,童颜鹤发,道风仙骨,此人正是龙虎山天师府的老天师,张天师。
另一位正是刁洪国。
老天师喝了一口茶,捋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义正言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刁洪国面色一变,嗤笑了一下,“砰”拍案而起。
“牛鼻子,你少跟我装蒜,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让你这龙虎山停业整顿,这权利我还是有的。”
……
海城茶楼。
红姐起身,走到张一鸣身后,附耳,语气妩媚的说道:
“弟弟呀,我要是你就别逞能,赶紧投靠官方,力求自保,不然,别说你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你在乎的人,都每一个有好下场。”
红姐起身就去开门,做出送客状。
“哦对了,临走之前,再免费送你一个消息好了。”
张一鸣和朱有钱走到门口,与红姐对视。
她妩媚一笑道:
“刁家的下一张牌已经打出来了,阎王让你三更死,孤儿院的孩子们就难活五更天!”
张一鸣身体一怔。
“你什么意思?”
红姐表情变冷。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