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走了周全,陈晓北略一寻思,虽然房征心思不在这上面,自己知道了这件事也得过来看看,想到这他便带上柳如眉,两人赶奔房征的府邸。
看到他俩来了,房征还是显得很客气,亲自迎到院子里,“陈驸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陈晓北赶紧躬身回礼,“老国师,您太客气了,您是长辈。我们是晚辈,怎敢受您如此大礼。”
旁边的柳如眉也接着说道,“房爷爷,我们刚知道房俊哥他出事了,特地过来看看。”
听到提起房俊,房征长长的一声叹息。
“房俊这孩子呀,从小娇生惯养,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在那公鸡山上被扣了两天,回来之后一直时不时发烧。”
一边说着话,房征一边往前走,带着两人进到房俊的卧室。
一进卧室,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柳如眉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陈晓北也觉得鼻子有点儿呛,想打喷嚏,但他只能努力忍着。
正在伺候房俊的丫鬟上前来施礼,房征直接指了指前面沉声问道,“房俊今天怎么样?”
“回老爷,昨晚夜里发烧,今早好了一点,现在刚睡着。”
房征点了点头,探寻的眼神看向陈晓北。
陈晓北轻手轻脚走上前来,看着床上的房俊脸色蜡黄,几天不见,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
陈晓北心中一阵感慨,这有啥呀也别有病,看房俊这模样,几天功夫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房俊睡着了,没法沟通,陈桥北站了一会儿也只能退回来和房征柳如眉一起默默地走出房间。
“陈驸马无需过分担心,御医来看过了,说就是受到惊吓,又感了风寒,调养几日也就好了,您无需过分挂念。”
又闲聊了几句,陈晓北和柳如眉,拱手告辞。
走出房征的府邸,柳如眉却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如眉你为什么叹气呀?”
面对陈晓北的疑惑,柳如眉语气有些沉重,“我看他不像是受到惊吓,倒像是在山上染到了什么病。”
“可是跟他被关在一起的那几人,为何没事儿呢?”晓北一点儿不太理解柳如眉的话。
柳如眉却是语调沉重,“房俊没干过什么重活身子弱,自然就容易生病。”
听了这话陈晓北连连点头,已经柳如眉说的倒是实话,只有对自己却是的时候所说抵抗力强弱有很大关系。
“你是说御医药不对症了。”
两人正在这说着话,就看到前面柳策急匆匆地冲过来。
“小姐,姑爷,老棒叔从边关赶到了,在府里等着二位呢!”
一听说老棒叔来了,柳如眉和陈晓北两人对视一眼,撒腿就往驸马府跑。
驸马府的门口,老棒叔看到柳如眉之后躬身行礼,“属下见过柳小姐。”
柳如眉点点头,一脸着急地说道,“公主殿下中了大土国歹人下的毒,危在旦夕,所以才不得不派人大过年的把您请来。”
老棒叔轻轻摆了摆手,“柳小姐言重了,为国出力是我义不容辞之责任,如果方便的话,请让我看一眼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