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陈晓北同样的反应,何老七差点笑出声。
强忍着笑意他点点头,“好事情我已知晓,你节哀。”
“我问你,你爷爷平日里可得罪过什么人?”
陈平摇了摇头,“并无什么仇家,村子里大多数都是我们本家,爷爷辈分高又是里长。”
“那外村的呢?”
“外村爷爷交往并不多,除了去乡里汇报情况之外,也就是崔半仙,偶尔会来找我爷爷喝顿酒。”
何老七点点头。算命先生找里长喝顿酒,这是司空见惯之事,不值得怀疑。
可是他这一说房间的陈晓北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昨天陈晓伟跟自己说崔半仙来过河头村。
而崔半仙又跟这位里长经常在一块儿喝酒。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是的,何老七听了陈晓伟背的疑虑,微微摇了摇头。
“崔半仙能够跟他经常在一起喝酒,这恰恰说明两人关系融洽,再说了孙爱民先生走街串巷本是常态。”
“况且,这竹叶青并非咱们本地的蛇种,他一个算命先生如何能搞得来?”
陈晓北的看法却跟这位何老七恰恰相反,崔半仙走街串巷认识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这就为他搞来毒舌提供了,可能村子里其余的都是本分的百姓,上哪去搞这玩意。
可是眼前这位核补托并不采纳自己的意见,这让他有点儿郁闷。
好吧,既然你不采纳,那我就亲自动手来解开自己心中的这个疑团吧。
为了防止打草惊蛇,陈晓北只喊了陈晓伟一个,跟着自己前往崔家村。
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应该会让崔半仙的警惕性降到最低。
果然崔半仙见了他俩笑呵呵的打招呼,“陈队长到我这儿来有什么吩咐啊!”
陈晓北故意一皱眉,“唉,你昨天是是不是去我们村了?”
崔半仙笑容略微有些僵硬,他点了点头,“啊,我三天两头去咋了?”
“唉,昨天里,陈安邦突然离奇死了,陈平报了官,县衙也来人了,这不有人看到你昨个去了,何捕头让我来看看什么情况。”
一半先犹豫了一下,忽然扯着嗓子哭了去,“陈老哥你咋就突然走了呀?我的心好疼啊。你让我可咋办呢。”
这听着倒像是婆娘哭丈夫一般,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还让你咋办?
陈晓北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也不急,上前劝也不出声。
崔半仙干嚎了几嗓子,终于演不下去了,自己停了下来。
“陈队长,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害了陈安邦?”
陈晓北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可曾见过有陌生人去过陈安邦家或者到过他家门口?”
吹半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没看见,一个人也没有。”
陈晓北又随便问了几个问题,便招呼陈晓文离开了。
“晓北哥,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他害了里长吧?”
陈晓北没有吭声。但他却明白刚才催半仙的回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