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筠一撩衣摆,朝着前方街角大步走了过去。
一看到他们手里的青楼韵语,立刻说看五姐我这两瞎眼,两位公子气度如此不凡,来咱们这儿自然是要做雅事的。
温小筠还疑惑青楼里的感觉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令人尴尬。
只用余光一打量,左边那边莺歌燕舞,笑声阵阵,有揽着美人做游戏的,又吃酒谈天的,还有进入包房进一步细聊的。而右边这里清雅许多,有下棋的厅室,而且里面还有大棋盘对弈。
更多的是一个个的独立茶室,粉色帷幔影飞摇轻曳间,隐约可见恩客与美女言笑晏晏。
有女子从白鹜身边经过时,白鹜眉色间总有着不自在的嫌恶之意。
温小筠知道白鹜对女性的抗拒,遂站前一步
温小筠想着要约一个女子单独聊聊,探探口风,正走到一个宴席间,碰到一个隔断里有几个年岁大些的人正在调戏一个女子。
非要捏着那个女子的下巴,要喂酒,都是出来卖浪蹄子,卖什么清高。
有一个人还逼着她作诗。
你不是厉害吗?
就给咱们几位爷作几首诗。
那女子含着眼泪,眼睛含泪的望向一旁的老鸨,目光里满是求助之色。
老鸨心疼的向前走了两步,说专门有陪酒的甜姑娘,几位爷爷何必跟这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犟骨头一般见识?
五娘我这就给几位爷儿多带些姑娘来。
不想那胖男人更加凶恶,只揪住那女子的脖领,笑声更加猖狂,“爷爷就看不过这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揍性,今个儿要是做不出诗来,我就让这小贱蹄子在这湿!
就在这当口,温小筠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楼上左边栏杆处多了一抹红色倩影,又见她身边晃过几个人影,心里立时有了成算。
只听那琴姬脸上落着泪,声音微微颤抖着做了诗。
胖男人哈哈大笑了一声,就把那女子用力掷向自己的同伴。
那女子又如何肯这般受人轻贱,侧了侧身子,便向旁边桌面跌了过去。
只听得哗啦一阵,将成套的瓷制品酒具撞下了桌面,跌在地上粉粉碎,淡红色的酒液立时濡湿了琴姬粉白的衣裙。
胖男子笑得更加猖狂,直指着趴伏在地面的琴姬调笑道“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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