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温小筠真的是想捂住自己的眼睛。直到这场疯狂的表演彻底结束。
但是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随着金钱豹被扔进舞场里,情况才读发生了不一样的情况。
温小筠看着白鹜一路对金钱豹的追击,差一点就要吐死了。
直到自己被鲁王竺逸派一箭射成两半,才不甘心的离开了白鹜。
就在地上舞女哀求着白鹜解救自己时,温小筠的大脑忽然嗡得一声,彻底崩机了。
她能看到那女子即将要面临的厄运死法,所以她更不能束手旁观。
但是白鹜那时冰冷的态度,简直叫人从他身上得不到一点情绪的波动。
紧急关头,温小筠在他大脑里念了一遍秦乾化的话,不想白鹜竟然就这么容易的放过了那小子。
终于半个小时的穿越时光特地用尽,温小筠这才睁开眼睛。
她知道白鹜正在来的路上,便站起身
从这个角度看天空,等待黎明我还是第一次呢。
白鹜的手不觉微颤了一下,本能的想摆脱,不在他意料之中的任何接近,他都本能的想要逃开。
感觉到他动作的温小筠瞬时松开力道,动作却不变,仍然保持着覆在他手上的姿势。
“对不起,”温小筠侧头望住白鹜,歉然一笑,“我只是觉得月色下的白兄有点孤单。一时情不自禁的想要告诉白兄。你是我温小筠的朋友,要是觉得孤单了,可以随时拉我来给你做个伴。”
如霜一般的月色轻洒在她白皙的面庞上,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像极了玉兰新绽的花瓣,柔嫩温软,叫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碰触。
白鹜的呼吸瞬时一滞,一种温暖的感觉随着那抹月光在他心间幽幽晕染开来。
“我那里很暗,不能再将旁人拉进来一起承受。”白鹜的声音很轻,近似呢喃。
鲁王府里白鹜经受过的那些时再一次出现在温小筠眼前,温小筠仓皇的别过了头,望着上方幽邃深远的夜空,微笑着说,“很黑很暗吗?那我可以和白兄捉迷藏呀。
虽然你看不见我,我也一时找不到你,但是我们都在等着对方的一声呼唤,任它再黑,也不会孤单。”
白鹜双目瞳仁微霎,一滴泪珠儿从眼角滑下。
他却又笑了,“黑暗里有很多歧路,藏着藏着,就失散了。”
温小筠心口忽的一缩,“黑暗只索性是遮蔽了视线,并没有真正改变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
看不到出路在哪里时,我们都会心慌,害怕。也许有的人走上歧路,也许会有人放弃行路,站在原地渐渐被黑暗吞噬,但只要稳住心,稳住脚步,就能走出黑暗。毕竟有光才会有黑暗,光一直都在黑暗不远处。”
“如此容易?”
温小筠侧过头,一霎不霎的望着白鹜,语声轻快,“因为我们的心里都有光呐,每一次踏上歧路,心都知道那是歧路。寻找到心里的灯,什么黑暗都只会是一时遮目的浮云。
若还是不行,咱们还有彼此做良友,我喊你一声听不到,那我就再多喊几声,总能听得到的。”
温小筠重新握住了白鹜的手,温柔一笑,“小筠在这里提前谢谢白兄先。”
白鹜眸色微动,“谢什么?”
温小筠坐起身,望着远方目光幽幽,“小筠这辈子都是要做刑狱推断的,所见所历,将会是越来越多的叵测人心,残忍兽性。看多了,待久了,难免会受他们的影响。
如果有一天黑暗也遮住了小筠的眼睛,小筠希望身边的白兄一定要旁观者清的拉我一把。”
白鹜拉着温小筠的手,搀扶着她从地上站起来,“不等来日,此刻即可。”
温小筠与白鹜转目对视,田一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