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鄞诺又甩给了大胡子一个眼色,叫他将被捏碎下颌骨的小个子先拖出去。
眼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同伴,被那个大胡子蛮横粗鲁的拖了下去,看守银库的贼人心直接凉了半截。
鄞诺缓缓踱步走到贼人面前,附身拽起他的前襟,像是看什么从未看过的动物一般,他痴痴的笑了声,眉梢眼角却尽是讥讽之意,“只要你们两个有一个人交代,或是两个都交代,先交代的那个人就可以保一条命,也不再受责罚。另一个人,就是我的出气筒,什么样的酷刑都往他身上放。
当然,你们两个也可以选择不说,不说,后果就是两个都要承受酷刑,给我们解气。”
那贼人很想一口唾到鄞诺的脸上,可是刚在被大胡子勒开的嘴角却一直隐隐作痛。
“好戏就要开始,”鄞诺轻蔑的笑了,“不过我这人呢,最是讲道理,爱公平,话呢,也都爱说在前面。趁着现在你还有点体力,提前跟你打声招呼。要是你承受得住这种刑罚呢,你就把眼睛睁大。要是你想说了,就给我眨眨眼。”
那贼人嘴角微微抽搐,最后终于勾出一抹不屑的轻笑,“想···想要吓住···本···本大爷···你还嫩点···”
鄞诺仰头呵呵的笑了,“来吧,你先睁开眼,看看前面这个物件儿。”
说着鄞诺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往左边一拧。
那贼人就顺着他的方向,看到了房门的门帘。
而那门帘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般,在鄞诺语声刚刚结束的时候,自动撩开,露出堂室一角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