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琅继续解释着说道“而下个月七号,正是温香教的坛主遴选大会。各路人马要票选当堂主。
其中财宝金钱是很重要的一项考核。
不满两位说,兖州钱流案就正是其中一件案子。
有内部消息,杜家钱庄将会收到兖州鲁王一笔地下收入,因为凤鸣皇家祖制,亲王郡王一律不得干政干军经商,所以兖州鲁王明面上除了奢侈享受,混吃等死,什么也不能干。
不过即便是混吃等死,人家也混出了新高度,玩出了新花样。
更爱财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过呢,这些都只是表面功夫,谁知道那个老不死的鲁王这般疯狂敛财又是为了什么?
鸠琅眸眼微眯,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这些只是明面上的理由,老鲁王真正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好。”
温小筠不觉看了一眼白鹜,心情有些忐忑。
白鹜早就说过他算是鲁王半个代言人。可是他实际上做的事,并没有偏袒徇私。
不过之前那些事,基本都和鲁王没有太大关系,而现在的兖州钱流案,基本就算查到鲁王头上了。这种情况,对于白鹜还能不能完全的冷静客观,温小筠心里实在有些没底。
像是看出了温小筠心中的担心,白鹜伸出手,轻轻覆住她的手背,安慰似的拍了拍。
“哎呀!”
后面忽然响起一个人惊慌的呼喊,随着那声呼喊一起而来的,还有一阵扑面而来的热水。
有了那声呼喊的提醒,温小筠白鹜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握在一起的手迅速分开,朝着两边各自闪避。
两人才刚侧身,那冒着热气的腾腾热水便洒在了两人座位间隙。
看到这幅情景,鸠琅立时皱起了眉,厉声呵斥道,“阿山,休得无礼!”
原来那是一个端茶水的男仆,脚下一个不小心打了滑,倾翻了手中托盘茶水所致。
那叫做阿山的男仆看到鸠琅生气,立时跪在地上,卷起袖子慌忙的擦拭着温小筠与白鹜的座椅。
温小筠摆摆手,“没事的,我自己来就好。”
她正要起身抖抖裙摆上的水渍,却惊觉那名叫做阿山男子竟用蘸了热水的手指在她的座椅上迅速写出一个“诺”字来。
温小筠的心咯噔一下,再仔细打量了下那名叫做阿山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