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退去。
能听到的,只有喘息声。
还有外面的狂风暴雨。
它们试图在替我们掩盖什么。
良辰美景奈何天。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天很快就亮了。
为了怕人打扰。
我昨晚有意将铃声调成静音状态。
早上起来一看。
七十余个子未接。
五十余条未读。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意浓问我。
烂尾楼内的一处房间里。
我们的身下,一堆的烂草席。
昨晚,我们就是在这里进入温柔乡的。
现在,席上只有一抹腥红。
就和当初的不白姐一样。
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那早已刺破云层的万丈阳光暖暖地照在我们身上。
好像,昨晚根本就没有下过大雨一样。
我起身放开了那两个东瀛女子。
“陈侃,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两个女子说着就要离开。
“没说让妳们走啊!”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只想知道她们的东洋忍术是师出何人。
我若想要了她们,也不会把她们留到现在。
为什么和我们华国的出堂口的招式一模一样?
没有半点儿的不同。
“是说还是脱?”我威胁她们。
二女各咽了一口唾沫。
只好把详情说了出来。
原来,她们的师叔祖上是前宫时名声大噪的江南第一术士茅山槐。
这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只是,这个人的道德品质极其的败坏。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开除道家远渡东瀛。
把我们自家的东西传给了东瀛人。
成为他们侵略我们的又一个借口之一。
败类果然是败类。
“那陈桑,我们该说的也都说了,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二女一心想走。
我没有半分让她们走的意思。
"复命?"我问她们,“妳们和谁复命?”
“可能妳们还不知道吧!”
“这里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是我的了!准确的说,从第二次我与你们交手开始,这里就已经是我的了,妳们还记得那个我国两宋时期的鸳鸯碗吗?”
“从那时候起,这儿就已经是我的了!”
二女不再说话。
不管我在说什么,她们只是不停地在点头。
“陈桑的能耐,我们耳濡目染,再也不敢造次,只是不知道陈桑让我们留在身边,究竟有何用处?”
“问她吧!”
我回头御指了一下周意浓。
周意浓道:“自此往后,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妳二人若再有二心,看到了吧?这条大色狼。”
她本来还要说些什么。
自己竟然还把自己给逗笑了。
“在妳眼里,我就那么不是人?”
“妳说呢?呵呵!你这个雨露均沾的家伙!”
我竟无言以对。
我们的肚子,早就哇哇的叫了。
看着外面爬的越来越高的大太阳。
我们慢慢的闭上双眼。
再睁眼时。
窗外的大太阳一点也不比郊外的烂尾楼外的小。
太阳更毒了。
我长长的伸了个怀懒腰。
“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在慕慕的一再追问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
不管我对她说什么,只要她没有亲眼见到的。
她都说我在吹牛。
我没办法。
睡眼惺忪的我只好默默地打开了电视。
新闻里的美女播音员一定会把详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她的。
看着新闻,再回头看看我。
慕慕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面对她的质疑。
我两手向外一摊。
装作很很无辜的样子。
“天哪!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爸早就等这一天呢!”
马慕慕在确定新闻里报的就是实情之后。
高高兴兴的找她爸爸去了。
“呵!这大傻丫头,新闻里的东西还能有假吗?”
我嘟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