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你这就挑上了?”桑久璘无奈,“我现在连个鹰蛋都没有。”
“我可先提醒你们,驯鹰可没那么容易,之前我了解了一下,还没开始就放弃了。”封飞提醒道,并对这件事不抱希望。
孙召言也想要,但不好在李哲面前说,并且也知道这件事太难,打算看看情况再说。
但李庆杰却打定主意,到时候先去试试再说,而现在“先别说了,吃菜吃菜,菜都凉了。”
本来不会凉那么快,但唤鹰放鹰开了窗一直没关,是有些凉了。
几人开始吃吃喝喝,兼着询问孙召言这一趟的旅程,李哲则默默坐着吃菜。
这顿饭没吃太久,且之后的活动,也因李哲的存在取消了,见天色已晚,桑久璘带人回家睡觉。
算一算,如今也腊月十八了,离年节也不剩几日。奈何桑久璘将事情都推了出去,反倒是无事可做,有些无聊了。
桑久璘又给林九尚等人下了帖子,约了几人去蝶居赏舞。
逢春贴红笑迎门,歌台年年换新人。
距桑久璘上次来蝶居,不过两月,上次的那几位姑娘,桑久璘虽认识,却印象不深,所以,桑久璘打算换一批人陪侍,同时找位顺眼的,养上一段时间。
桑久璘到的有些晚,在对来迎他的鸨母说明了需求后,便被引至凤摇台。
先到的林九尚,李庆杰,封飞已经叫了姑娘相陪,已经喝上了酒。
桑久璘一到,林李封三人立即起身相迎,几位陪酒的姑娘及场中跳舞的窈舟与一旁奏乐的溯乐也纷纷向桑久璘行礼。
“小久,你来得有些晚啊。”林九尚说道。
“就是,”李庆杰起哄,“你得罚酒三杯!”
封飞则关心并试图转移酒的话题“久弟,先入座,你迟了这么久,是不是路上遇到了什么?”
“倒不是路上遇见什么。”桑久璘边说边往主座去,“是出门前,知道了一件喜事。”
“是什么喜事?”几人跟过来问道,姑娘们也好奇地看过来。
“我家飞雪怀孕了!”桑久璘高兴之余,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下。
“飞雪?你的侍妾?”林九尚表示没听过这个名字,蝶居中虽有个飞雪,但桑久璘与其无甚来往,所以林九尚只怀疑是桑家恰巧同名的丫鬟。
虽说桑家不准纳妾,但若私下与人有了私情,重罚的也只是男丁,且不会给女子名份,只能私下养着。表面上来看,要是桑久璘犯了,受不受罚还真不一定。
“咳咳……”桑久璘被林九尚的话呛到了,缓了口气,才白了林九尚一眼说道,“飞雪是一匹马,要说的话,也是乌骓的妻妾。”然后解释道,“临出门时,菊引来报,飞雪有孕了,我便去看了看,耽误了些时间。”
“这倒真是件好事,那更要喝两杯了!”李庆杰一脸笑意,回身往酒桌边去,取了几个酒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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