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珲因性格原因,不怎么说话,只默默吃菜喝酒;原本还算活泼的桑久珩也因亲兄在场而有些沉默;而桑久璘,请这些兄长前来一聚,虽然也有聚聚的意思,但更重要的是还另有目的,所以大多时间听桑久珣桑久玝闲聊,偶尔应和几句。
吃到最后,二人说起了桑久璘夏天去凉京的事。
桑久珩插话控诉道“二堂哥,你是不知道,久璘有多过分,口口声声不让我去打扰他,结果又三天两头往我家跑,有事就跑来叫哥,没事就扔一边,对我只有裸的利用!”
自己有那么过分吗?桑久璘回忆了一下,觉得没有,于是反驳道“我也没让你帮忙做什么吧?还有我什么时候不叫你哥了?最重要的是,你不是收了我的钱吗?”
桑久珩控诉的时候完全忘了这一茬,有些卡壳地横移目光,看向桑久珣,感觉自己要完。
桑久珣同样看向桑久珩,张口开训“桑久珩,帮自家兄弟的忙你还要收钱?你收了多少钱?全都给我吐出来!”
“大堂哥,消消气,我是在开玩笑。”要不是今天还有事,桑久璘就算不火上浇油,至少也会冷眼旁观,但现在,还是抹平这件事比较好,再说,桑久璘只是送桑久珩点零花钱,还是从他爹那拿的,要不是桑久珩没事找事,控诉抱怨,桑久璘根本想不起来这事。
“玩笑?”桑久珣迟疑。
“收自家兄弟的钱,确实有些过分了,久璘你说这是玩笑,到底是真是假?”桑久玝插着话,探究事实的同时,也想着打圆场。
“我倒是想起来了,五六月的时候,你倒是阔绰了一阵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桑久珣满面严肃,盯着桑久珩。
桑久珩欲哭无泪,又不是不知道桑久璘心眼小,鬼主意又多,自己干嘛没事找事?没把桑久璘怎么样不说,反倒坑了自己。最主要的是,这是真的,桑久珩无从辩解。
“大堂哥,事情真的没那么严重。”桑久璘还有正事,可不想闹得不欢而散。
“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他找补不成?”桑久珣有些失望,桑久珩收钱肯定不对,但桑久璘这个送钱的,又能对到哪去?
“堂哥别急,让他们把话说清楚。”桑久玝继续圆场。
桑久珩欲辩无言,桑久璘却有话说“大堂哥,三堂哥确实收了我的钱,但我哪有事要他帮忙啊,我几次去,不都找二叔去了吗?”
桑久珣这才冷静一些,开始思量整件事情。
倒不是桑久珣性情冲动,只是桑久璘不会无故撒谎,看桑久珩的模样也确有其事,这才一时气愤,要好好教训桑久珩一顿。
“久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桑久珣这才问道。
“那笔钱是三堂哥的生辰礼。”桑久璘抹去许多细节,“我初到凉京,一时寻不到合适的生辰礼,加上我又不好上门庆生,干脆省点事,给了三堂哥些许银钱,聊表心意。刚才那么说,纯粹是看不惯他那么说我,倒是让大堂哥误会了。”
“我就说嘛,久珩还能欺负得了久璘?”桑久玝仍旧打圆场,“来来来,喝酒喝酒。”
桑久珩忙喝一口酒,压了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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