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璘又叮嘱两句,便让她们回去休息。至于自己,也练练功睡了。
见桑久璘的武功几乎追上自己,桑久琰平日里练武更勤奋刻苦了些,就连之前视做玩具的针雕也时常拿出来练习雕刻,对此,桑卓乐见其成。
桑久璘倒还如原先那样,闲闲散散地练功,悠悠闲闲地习武,但不再经常偷懒。
十天后,桑久琰与桑久璘下山归家。
桑久琰连月勤学苦练,一回家便放松休息去了。桑久璘却还记着前些天的仇,一回家便去找了桑戊良告状。
桑久璘直入书房,直扑桑戊良书桌前“爹,你还在忙呢?”
“你爹我那天不忙?”桑戊良反问一句,接着又问,“你一回来就来找我,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哪有?”桑久璘一本正经道,“我把二哥带回来帮你分担杂事,这样爹你也能轻松些。”
“定是久琰又得罪你了。”桑戊良摇头叹息,“你要是真心疼你爹我,就自己来帮忙。”
“爹,这不合适!”桑久璘义正言辞得拒绝,“咱们桑家的人都知道我比二哥得宠,再插手家族事务,那二哥怎么办?”
“就你理由多。”桑戊良更是叹气,“行了,状告完了,玩去吧,别打扰我理帐。”
“那爹你忙,我现在就去把二哥叫来给你帮忙!”
在让桑久琰休息一天与让自己清闲一点之间,桑戊良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后者,默认了桑久璘的行为——谁让你得罪了久璘,还是别休息了。
桑久琰若是知道,自己回来也要忙碌,忙的还是自己不喜欢的庶务,一定后悔自己那天的口无遮拦。
桑久璘没有亲自去找桑久琰,出了书房,随便找了名护卫假传父命。桑久璘去,桑久琰说不定能赖掉,但桑戊良的话,桑久璘不敢不听。反正桑戊良默许了,反正桑戊良不会揭穿他。
桑久璘重新安排了时间,一月三旬,上旬玩,中旬上山习武,下旬随母习医。
而桑久琰的三旬,上中旬上山习武,下旬归家理事,安抚妻子,抽空也要去尚静月那辨药配药,反倒比在山上还忙。
不过,这日子很快就暂停了,新春将至,也该准备准备过年了。
腊月上旬,各地亲族陆续到访,自然包括了二叔一家。
桑久璘倒是很想去探听一下关于温颜的安排,但不管是爹娘,还是二叔,都表现出了拒绝桑久璘参与的态度,反倒将与桑久璘年龄相仿的亲族交给桑久璘安排。
往年招待族人这事儿的主力是桑久琰,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都快过年了,还在桑卓监督下勤奋练武,反倒把这事儿推给了桑久璘。
每年春节时,桑氏族人齐聚荆琼,不仅是过年团聚,也是年终总结汇帐,族人拖家带口,人数上便有上百近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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