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琼是座大城,也就是说,这里出名酒楼挺多,青楼楚馆也不少,像桑久璘这样,一天一家的轮,至少一个月不重样,但桑久璘没能逍遥一个月,不到十天,桑久璘便被徐迟堵在了桑家大门内。
“大师兄,你这是……”桑久璘本是想问,是不是找自己有事?但一想大概没什么好事,便改口道,“是想与我一起去吃花酒吗?”
徐迟平铺直叙“前日,司氏病了,你不便出门。”司氏,指得便是司温儿温颜。
“不就是风寒吗?我还不能出门了?”这事桑久璘知道,现已十月,深秋时节,天气阴晴不定,稍不注意,得了风寒也正常,桑久璘去看了,尚静月也去了,诊过脉,只是普通风寒,休养几日便好。
“不能。”徐迟拦着桑久璘,冷漠拒绝。
“为何?”桑久璘皱眉,要说侍疾,也只有对长辈,或妻对夫,哪有反过来的?再说,让桑久璘照顾病人,那绝对是想多了。
“三公子可真是薄情。”徐迟语气微嘲。
“薄情?”桑久璘不明所以,自己什么时候,对徐迟做什么了?怎么可能?躲还来不及……等等,大师兄之前提了司氏,桑久璘想通了,温颜生病,自己还去青楼是不太好,但……
“大师兄,”桑久璘微微勾唇,“你什么时候学会多管闲事了?”
徐迟冷声道“还请三公子注意分寸。”
“呵,”桑久璘冷笑,“爹娘都没禁我足,何时又轮到你阻拦我了?”
徐迟面色更冷,却不再阻挡“你好自为之。”说罢,离开此处。
桑久璘看了徐迟背影一眼,便欲往外走,却又听剑道“公子,是否先休息几日?”
桑久璘头也没回“你也敢忤逆本公子?”走向大门。
刀弓枪跟上,剑也忙跟上请罪“公子恕罪,是剑多言了。”四人虽觉得桑久璘今日脾气有些大,但想到刚才桑久璘被徐迟扰了兴致,便又觉得正常了。
“今日已经约好了,本公子才不会无缘无故失约。”上车前,桑久璘解释了一句。
翌日,十月初八,巳正,桑戊良派人请桑久璘去菁芜院。
“久璘拜见父亲,拜见母亲。”桑久璘连续两拜后,直身看向父母,打趣道,“爹,娘,你们这是又想我了?”
“自然是想了。”尚静月招招手让桑久璘过来,理理他的鬓角,握住他的手,笑道,“你这些日子都玩疯了吧?”
“没有。”桑久璘立刻反驳道,“我都多久没去玩了?”桑久璘倒不是没去,只是去得少,但这连续多天地去玩,还是显得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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