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琰乃桑家嫡子,是桑家继承人,亦可称之为少家主,自也由桑卓亲自教导过,还是严厉教导,所以,面对桑卓,桑久琰一直有些怵。
要不是这次遇到危险,发现自己的不足,桑久琰上山绝不会这么干脆,就算逃不了,也会借伤拖延个十天半个月的。但这一次,听桑久璘一说,桑久琰便干脆地随他上了山。
一同上了山,将马交给门房,桑久璘与桑久琰一并向和珏苑走去。
“久璘,等见了祖父祖母,你可要帮我说说好话。”从下了马,走进桑林庄,桑久琰就嘀咕个不停。
“安心啦,祖父只是想指导你一下,你也是他孙子,你觉得祖父他会对你怎样?”桑久璘不耐烦地应付道,“再说你伤还没好,祖父又能对你怎样?”
桑久琰不怕说实话“我这不是看到祖父就犯怵吗?”
“你觉得我不怵?”桑久璘白了桑久琰一眼,“在祖父面前,我不也只有听话的份?”
“但,你不是和祖父相处比较多吗?”桑久琰找了个理由。
桑久璘无奈,只好说了一句“我尽力吧,别指望我顶着祖父的压力,帮你说什么好话。”
“我知道了。”桑久琰丧气道。
桑久璘看了桑久琰一眼,没再说话。
不过,当走到和珏苑前,桑久琰打起精神,挺胸抬头,整了整衣服,一点看不出刚才的垂头丧气,才走进和珏苑。
“拜见祖父。”江清并不在这儿,所以二人只对桑卓行了礼。
“起来吧。”桑卓招了招手,“久琰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桑久琰还是有些发怵,忙道“祖父,经过这几天的修养,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
“让你过来就过来!”桑卓敲了敲桌子。
桑久琰立刻走到桑卓身前,恭恭敬敬伸出了手。
习武之人,多多少少懂些医,桑卓自不在话下,也伸出手,给桑久琰诊脉,其实要不是场面不合适,桑卓就让桑久琰脱衣服检查伤口了。
心里有数之后,桑卓起身“跟我来吧。”直接带兄弟二人去练武场。
练武场,桑卓打发桑久璘自己去一旁练武,而叫桑久琰去比划试招。
桑久璘前些天一直在山上,桑卓对他的练武进度,武功水平都很是了解,前些天也是桑久璘独自练武,所以今日便直接放养了。
可惜桑久璘却不够自觉,走到一边,将龙鳞往地上一拄,根本没有练剑的意思,反而盯着准备动手的桑卓桑久琰二人。
桑卓见状,也未催促,任桑久璘观摩的同时,让桑久琰出手。
桑久璘虽未经桑家的武学教育,但并非一无所知初始,练武,至三流中上,杀活物,二流初,弑恶,二流中上,剿匪,一流便可外出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