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观赏剑鞘上的浮雕,桑久璘拔剑出鞘,右手持剑,观察剑身——十多年前,桑久璘没能拿动龙鳞,自然也不存在拔剑出鞘,只是桑戊良拔出来给桑久璘展示一下,让他,以及桑久珲,桑久琰对龙鳞的外观,以及锋利程度有个认识,刚才取剑时,桑久璘也只是大概看了看。
现在,才是桑久璘第一次认真观察龙鳞。
龙鳞外观没什么好说的,桑久璘就是有些手痒,总想摸一下剑刃剑脊,体会一下龙鳞的锋锐。
其实这也正常,不了解手中的剑,又怎么用得好它?可龙鳞不比其它,轻触亦会受伤,会疼,伤口也不易愈合,还容易留疤,桑久璘又狠不下心来尝试。
犹豫良久——其实也没多久,拿着龙鳞拿得桑久璘右臂有些酸,叹一声“果然好沉”,桑久璘将剑尖侧拄在石板上,才犹犹豫豫地摸上剑脊剑脊虽利,却只等同于普通剑刃,轻摸轻触还是可以的,还能轻轻捋一下,在桑久璘的倍加小心下,手没破。
桑久璘放心些许。
正打算再试试剑刃,食指距剑刃还有寸许时,桑久璘还是停下了,想到曾经血淋淋的案例,桑久璘撩起衣摆,隔了层布试——桑久璘还没感觉到什么,就见衣摆破了个口子,忙收回手,幸好没破——桑久璘绝了再试验的心思,直接收剑归鞘,反正只是装样子用,还是少出鞘为妙。
再看地面石板,只侧着拄了一下,青石砖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坑。
桑久璘活动下发酸的右臂,准备进行下一项练剑。练得是桑久璘最熟悉的《飘叶剑法》,前六招还算精准,然后开始走样,最后三招,桑久璘干脆使变形了。
《飘叶剑法》本是轻盈迅捷的剑法,龙鳞剑本就重,加上铁质剑鞘,几乎三倍于叠雪,桑久璘臂力不足,又是第一次使龙鳞,剑招走样也就不足为奇了。
练完一遍走样的剑法,桑久璘将龙鳞丢给寒凝,他需要休息。
第二天一早,桑久璘出发去桑林庄,这次他骑了乌骓,还带了飞雪,毕竟菊引还在路上,桑久璘只能亲自喂马。除此之外,还带了珠儿寒凝伺候。
这次去桑林庄,桑久璘感觉祖父肯定不只让自己呆几天,说不定一呆就到生辰了,想想这期间的艰苦训练,带上乌骓,说不定还能多放放风。
准备好后,桑久璘也没带人,就自己骑着马,带着剑,去了桑林庄。
一到桑林庄,早接到信儿的门房引桑久璘入庄,但桑久璘没发去拜见祖父祖母,而是先去了马厩,安顿两匹马。
安顿好乌骓飞雪,桑久璘才前往正堂,拜见祖父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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