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
天蒙蒙未亮,徐迟便派刀与弓,过河去赵家镇报信,并寻人搭桥。
因为桑久璘不乐意多带人,所以桑家并没有暗中派人护送,但桑家还是在沿途城镇加派了人手,这是徐迟,桑久琰都知道的,只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求援也要一半个时辰,所以昨夜才未求援,不过要逃的话,还是会叮嘱前往城镇方向的。
因此,刀弓一至,便找来了四位一流的桑家护卫,连带着十多个帮忙铺桥的镇民。
弓带着三位桑家护卫先行骑马而至,保护桑久琰等人,刀则与另一名护卫组织人手,搬运建材,先搭一浮桥供人过河。
反正,等桑久璘醒来时,河边正在搭桥。
来支援的四人皆三四十岁,都是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好手。桑久璘醒来后,稍做整理,用了些早餐,被桑久琰引荐着,匆匆见了几位桑家人一面,便被徐迟叫过去,商量着先带人赶回荆琼。
这种时候,桑久璘自然不会再任性,只能放弃了游玩的机会,同桑久琰随徐迟回去。
商量完,在收拾准备时,桑久璘才注意到少了一个人,看徐迟在忙,便找上比较悠闲的桑久琰,问他“二哥,凤召呢?”
“一大早就走了,”桑久琰说,“家里的护卫来了,他就走了,走之前还问我要了件信物。”
“你给了什么?”昨夜,凤召帮了他们毋庸置疑,桑久璘可以赖帐,桑家不能,所以信物必须给。
“一枚玉坠。”桑久琰答。
“能做什么?”桑久璘又问。
“代表我欠他一个人情。”
也就是什么都不能做,想要人情亲自找桑久琰讨,感觉有点……桑久璘当然站在自己家人这边。
凤召当然也可以不来讨要这份人情,就像桑久璘本就从未打算要凤召报恩。
属下很快准备好了。平泉等人伤的有些重,不方便赶路,所以在搭好浮桥后,徐迟便带着桑久琰,桑久璘,剑,弓及四名护卫,弃了马车,一人双马,赶回荆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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