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璘摇摆头,“算了,随乌骓喜欢。”看向桑久琰,“二哥,你和大师兄要几天?”
“今天大致看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也就一两天功夫。”这事不大,也非隐密,桑久琰没必要瞒着桑久璘,其实若非桑久璘要跑这一趟,根本不会动用桑久琰徐迟这种规格的人来检查一个不很重要的马场。
桑久璘点点头,“那就让乌骓再相两天,到时候多带两匹马走也不碍事。”再度看向驰止,“怎么?你的驰止没相着?”
桑久琰表情一变,不知怎么说,只好婉转道“驰止早当爹了,明年马场大概还会多几个……”
桑久璘无言也就是驰止没乌骓挑,早播种完了呗。
在桑家两兄弟闲聊时,手下们早准备好了篝火,猎了不少猎物处理妥当,烤肉的烤肉,烧汤的烧汤,还有配菜切果的,桑久璘见没什么好聊的了,索性不再吹风,去火堆边等着吃。
桑久琰也没钓多久鱼,便收了杆,一并等着吃。
所以,今天没有鱼!
两天后,八月初六,桑久璘随着多了一匹白马的车队返程。
乌骓倒是挺专情的,就看中了那匹白马,没有丝毫移情别恋又或者脚踏两只船的意思,桑久璘只好带那匹白马回去。
白马名叫飞雪,已经岁了,比乌骓大一点,名字也是马场起好的,是专门留在马场配种的好马,但桑久璘要,马场管事哪敢不给?
于是,桑久璘身也多了一“雪”。也不算巧合,白总会与雪连系在一起。
可桑久璘实在高兴不起来——这两天他又想到了“斑点”马——只能暗暗祈祷乌骓的孩子普通点,不要猎奇。
但也不是没有好事。
飞雪是匹漂亮的白马,浑身雪白亳无杂色,体型比乌骓稍小,全速奔跑也只此驰止稍慢一筹,更重要的是,飞雪很聪明,有乌骓盯着教着,只吃桑久璘菊引喂的食水,只许桑久璘骑,虽然是乌骓强制的。
在桑久璘骑了飞雪跑了两圈后,飞雪与桑久璘有了七八分默契,肯定比不上乌骓,但比家中偶尔骑上一两次的马舒服许多。
知道了这样的结果,桑久琰难掩羡慕,但他也知道,不是桑久璘运气有多好,又或者多会驯马,纯粹是困为桑久璘有乌骓。
“璘弟,让你的乌骓也教教驰止怎么样?”桑久琰与桑久璘商量。
“你又不是不知道乌骓和驰止不对付。”桑久璘直接打破桑久琰那一点希望。
“先试试,试试再说。”桑久琰坚持。
“我是没什么意见,”嘴上这么说着,桑久璘更狠地拒绝,“只是,乌骓教完,驰止不让你骑了,你别找我。”
“……”桑久琰呆住,立刻改口,“我觉着驰止这样就挺好!”
桑久璘满意点头,乌骓飞雪小两口培养感情,驰止凑什么热闹?再说了,有那时间,乌骓还不如多教教飞雪,桑久璘和飞雪不就更默契了?
还有一件让桑久璘开心的事,那就是,徐迟遵守诺言,带车队走合定,走桑久璘没去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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