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久璘则下了令,让刀剑去补冰,天太热,又过了两天,冰匣里的冰用了一半,化了一半,早没什么凉气了。
往常这会儿,桑久璘早躲屋子里了,有冰用冰,没有了至少有凉水,肯定不会呆太阳底下,可现在只有马车,就靠冰碗冰镇水果过活了。
吩咐完,桑久琰就拉着桑久璘去芜恒城中逛了。
次日申正,车队于碧庭山下扎营,因时间充裕,桑久璘还和桑久琰一起打了猎,晚上烧烤,观星赏月,但还是早早睡了。
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桑久璘等人早早上了山。
碧庭山并不是很大,东西走向,西头山宽,并淌出碧庭湖,至东渐窄,北面陡峭而南面平缓,而这平缓的碧庭坡,便是桑家马场所在。
稍微绕了点路,顺缓坡窄道登上碧庭坡,三个多时辰便到了马场。桑久璘一行来得甚急,虽有飞鸽传书,但完全没必要,马场管事就算不认识桑久璘桑久琰,对印信保持怀疑,但肯定要认徐迟。
在马场稍加休整,桑久璘就带着乌骓,驰止四处相看。
本来是要拉桑久琰一起去的,但桑戊良让他顺便查查马场的帐,反倒将驰止一并托给桑久璘,顺便配个种。
在马场稍逛了一圈,桑久璘就觉得无聊了,再说他也没兴趣看马交配,所以直接将这工作交给菊引,以及身边跟着的刀,自己回这两天暂居的院子去了。
除了暂时跟在桑久琰,徐迟身边的弓和秦烟,还有暂时照看乌骓,驰止的菊引及刀,剩下的人都在这院子里。
桑久璘只带了几本话本,早在这几天无聊时看完了,在现在再看一遍,与找点事做之间,桑久璘考虑了一下,选择了后者,可是这会儿还有些热,桑久璘并不想往外跑,于是,桑久璘叫人围了院子,打算练剑——说起来,桑久璘也好几天没练剑了。
练剑,对喜欢的人来说,只要身体撑得住,练一天都没问题,但对桑久璘而言,不免有些枯燥,练了两三刻钟,便停了下来,休息休息。
看看天色,仍是烈日当头,奈何马场多草少树,桑久璘实在是不想去外面受热,叫人准备了冰镇水果,在树下乘凉。
还是有点无聊啊……
“平泉,极游,丛凫,萦峦,闻夜,过来。”
“属下在。”
“之前赶路没什么空,今儿也了解了解你们,二哥说你们武功不错,现在你们彼此对练,让我看看。”桑久璘吩咐道。
“是,公子。”
……
这几个人的武功确实不错,虽然带着点表演性质,但剑法或刀法皆尽纯熟,行动之间如行云流水,攻防有序,看起来还挺精彩的。
几人每每交手百招有余便会收手,然后换人再次演练,基本也可以看出几人的武功水准——至少,又打发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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