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玩……”凉幸垂头丧气道。
桑久璘笑而不语。
“尚兄,不知你此次离京,打算去哪玩?”萧墨问道。
“我此次是归家,走到哪就在那随便玩玩。”桑久璘回答道。
“不知尚兄家居何处?”萧墨又问道。
桑久璘倒没有想隐瞒,知道答案的人太多了,隐瞒没有意义,于是直接说道“我住在荆琼。”
萧墨默默的记下,然后说道“尚兄此来凉京,墨还未好好招待,便要离去,甚是遗憾。”
桑久璘怼了一句“我不遗憾就行了。”
苏山南急忙打圆场“尚兄,你可还请了别人来?”
“没了。”
“那现在就让小二上菜吧,给你举办践行宴。”
“行吧,”桑久璘自己起身,出门去前面客栈正楼叫小二上菜。
菜品都是早已备好的,上菜不用耗太长时间,没多久,菜就上齐了。
“尚兄,就是为你践行,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萧墨率先举杯。
“萧兄,客气了。”桑久璘也举杯喝了口茶,然后又说,“大家别客气,吃吧,这是我专门让人准备的菜。”
“不就是些常见菜式吗?”凉幸悄悄嘀咕。
“没错,”桑久璘承认了,“不过一顿践行宴,你还想吃出花来啊?”
凉幸只想说吃花也不错。不过,还是没说出口。
吃吃喝喝又聊了聊后,桑久璘将三人送走,叫小二收拾了东西,自己回房间休息。
至于苏山南的事,他自己去向萧墨凉幸提比较好。
本身也没有多少需要收拾的东西,桑久璘挑拣一下,把必备的东西装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从凉京城南门离开凉京。
途经坤离两城之间的官道,行了一天路,桑久璘没能赶到承义城,只能来到距离承义,大约两个多时辰的路程的玉兴镇。
玉兴镇正如其名,镇外大概一里左右有一座玉石矿,整个玉兴镇的产业便以玉石开采为主,得以兴旺发展,玉兴镇的玉石玉质一般,但这些玉石对整个小镇而言已经是不错的收入了。
不过对于桑久璘来说,只是光秃秃的玉石矿,可没什么好看的,再加上天色已晚,他只在镇子里休息了一夜,便又继续赶路了。
第二天中午,桑久璘赶到承义城。
承义城是一座小城,来往的都是荆琼与凉京商客,其中最主要的,便是桑家的商队,可以说,在承义能看到许多桑家的人。
不过,桑久璘并没有去打招呼,甚至避开了桑家商队,匆匆吃了午饭,趁天色还早,早早离开了承义城。
出了城倒也不急赶,循着树荫处骑马溜达,看看沿途的树木花草什么的,虽说没多艳丽好看,但也颇具生机。
这一夜,桑久璘是在野外宿营的,在傍晚时分,便寻了营地,捡柴生火,打猎烧烤。等一切准备妥当,正好入夜,观星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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