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咱们去玩。”凉幸都已经出来了,自然不打算回去。
“你对这儿熟吗?”桑久璘问。
“当然熟,我可在这儿上了三个月课。”凉幸自夸道。
“三个月?”桑久璘笑,“不错嘛,我还以为你一个月都坚持不了。”
“哪能啊。”
桑久璘却觉得,如果没有乔老夫子的说书,凉幸肯定坚持不了这么久。
叙怀阁内,对苏山南的询问渐渐变成考校,而桑久璘也在凉幸的带领下,开始了对西闻书院的探索。
凉幸先带了桑久璘去听说书,乔凛生老夫子每隔一天,便有一节历史课,凉幸选今日来西闻书院,就是因为乔凛生老夫子今日有课。
乔老夫子隔日巳时三刻开始讲,到午时一刻结束,二人到时,乔老夫子已经讲了好一会儿,仔细听听,讲得是凉氏开国之事。
桑久璘本打算在外面听听,但被凉幸拉了进去,坐在最后的位子上。凉幸当初早课没少迟到,都溜出经验来了。
那些学子背对着两人,没有发现,乔老夫子是正对着门口的,自然发现了,眼睛一瞪,正要训斥,却突然发现,溜进来的是顺王,硬生生忍下,继续讲课。
乔老夫子讲课风趣幽默,旁征博引,历史人物剖析准确,历史事件讲述清晰,确实精彩。
听完课,一部分学生离去,另一部分学子则围上乔老夫子,询问一些问题,趁这个时候,凉幸又拉走了桑久璘。
“幸弟,这儿什么时候吃饭?”桑久璘问。
“呃…”凉幸迟疑一下,“书院是一天两顿饭,巳时早饭,申正晚饭。”
“唔……”桑久璘摸摸肚子,问,“那咱们现在做什么?”
“午时一刻到未时一刻午休,然后才有下一节课,嗯,我先带你转转书院。”凉幸向桑久璘说明。
“好。”桑久璘只能答应。
凉幸是去年二月中旬至五月上旬,在西闻书院读书的,书院还有不少认识凉幸的同学,不过毕竟是同学,这些同学只与凉幸打了招呼,倒没有行大礼。
午休有一个时辰,大部分学子只会休息两三刻,然后读读书,练练字,还有练琴的。
凉幸就带着桑久璘,找到一处僻静竹林,听人练琴。
这附近听琴的人还不少,少说有五六个。
“运气不错,弹琴的是萧墨。”凉幸向桑久璘介绍。
萧墨?桑久璘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那是谁?”
只是一句话,桑久璘招来了附近几个学子的白眼。
桑久璘想怼回去,但人家又没说话,再说,这琴音与安肃不相上下,打断了多可惜。
凉幸没注意到这些,开始给桑久璘科普“萧墨,镇岳将军嫡次子,自小文采出众,声名远播,加上出自武勋世家,可谓是文武全才,噢,对了,他还有一个名号,叫天墨公子。”
一提天墨公子,桑久璘就想起来了,苏山南提过一句,那个自己一听名号,就有些反感的人,原来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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