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苏山南说,“我去是想看看竹林论政,结识今科状元纪元歌以及有名的天墨公子萧墨。”
“先不说天墨公子什么鬼,就说今科状元是你同年,你居然还不认识?”桑久璘直接吐槽道。
“久…尚兄,”苏山南咬牙,“我知道你对这些不感兴趣,但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人你都不认识,就这么维护了?”桑久璘继续吐槽。
“我这是钦慕人家才华!”苏山南强行辩解。
“好好,”桑久璘也不争辩,继续问“状元不是你同年吗?你还不认识?”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苏山南有气无力,“同年少说一百多人,纪元歌怎么可能都认识?”
“殿试你不是考了二十多名吗?”桑久璘问。
“科举前十有一半都是西闻书院的,我顶多和纪元歌打了个照面,连话都没说上。”苏山南忍不住沮丧。
“那这我没辙儿,顶多明天去西闻书院带上你,”桑久璘最后提醒一句,“不过,你和凉幸走得太近,可对你仕途不好。”
“没关系,我这不是打算之后回家闭门读书吗?”苏山南说,“我与顺王本就没什么关系,过两三年更不会有关系。但是,”苏山南稍显迟疑,“你带上我合适吗?”
“当然没事,就这样吧。”正好小二进来送菜,桑久璘就这么决定了,也就不提苏山南跟着凉幸去西闻书院会不会被人“另眼相待”了。
正吃着饭,桑久璘突然想到“南山,反正你要回家闭门读书,又那么推崇西闻书院,干嘛不在西闻书院读两年书?”
“嗯…”苏山南凝思一下,才答“我听说,西闻书院很难进的。”
“有多难进?”桑久璘反问,“你才十…”桑久璘算了一下,“虚岁十八,未及加冠,就已考取进士,西闻书院再厉害,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能考中进士吧?”
苏山南摇头“我听说,进西闻书院要有举荐才行。”
“举荐?”桑久璘问道“是要名人大儒,当朝官员的举荐,还是学院老师的举荐?”
“我没打听过这事。”苏山南说道。
“那行,我明天帮你问问凉幸。”桑久璘看着苏山南,“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进西闻学院,你想的话,我想办法帮你。”
苏山南点头作揖“久弟,拜托你了。”
桑久璘无力“南山,你得记清楚,我现在是尚林,要不我可不敢见你了。”
“抱歉抱歉,”苏山南满脸歉意,“我们太熟了,实在不容易记住。”
“现在,”桑久璘立刻另想了办法,“你记着,我戴着的面具叫尚林,你以后冲着面具叫。”
“那好吧,我试试。”
“等吃完饭你多试几次,明儿带你出去,你可别叫错了。”桑久璘叮嘱道。
“嗯,我保证不给你弄错!”苏山南连连保证。
吃过饭后,桑久璘和苏山南套了一下彼此关系,便有书僮兼保镖的小厮寒江来接苏山南,两人约好明日到访的时间,苏山南便回尚德居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