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吗?”肖明刹或许好奇了。
桑久璘回想了一下“倒是挺漂亮的,”又反问,“你感兴趣?”
肖明刹的回答是“帮你叫来。”
“……”桑久璘无语,随后拒绝,“不要。”
“你不喜欢?”肖明刹更好奇了。
桑久璘找借口“人家背后有金主,我可不想夺人所好。”
肖明刹的意见是“喜欢的可以抢过来。”
“……”桑久璘继续无语,换了借口“你要抢你抢吧,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
肖明刹好似明了,点头。
说话间,台上已经换了人,这次是一位白衣姑娘在弹琴,水平还算不错,一曲《花间鸣》让场内为之一静。
惟一点,在楼里还蒙面献艺的,可谓少之又少,就冲这一点,桑久璘决定一会儿把人叫进来好好看看,到底是真美,还是又一个紫苏。
“感兴趣?”肖明刹注意到了桑久璘的好奇,问。
“嗯。”桑久璘点头,又看向肖明刹,“我怎么觉得你今儿话多了几分?”
肖明刹如无其事挪开视线,看向台上。
“你要感兴趣就自己叫上来,别老问我。”桑久璘说了一句,继续听琴。
这一曲之后,终于轮到赵惜情上台了。
箫声先起,鼓声随后,伴有铃响,赵惜情一跃上台,红衣夺目,扬袖飞舞,这一回,舞姿更美而少了武功的痕迹。
倒是桑久璘觉得普通了些,少了许多高难度动作——或许桑久璘更适合去看杂技。
“你觉得怎么样?”没能被舞蹈吸引注意力的桑久璘问肖明刹。
“舞不错。”肖明刹答,以肖明刹仅有的几次观舞经历来看,赵惜情的舞已有自家舞姬的水准。
“感兴趣吗?”桑久璘好奇了。
“不。”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这一款。”桑久璘有些失望。
“为什么?”与台上的赵惜情相比,肖明刹对桑久璘更感兴趣。
“大概是因为……”桑久璘考虑着,“她会武。”
“会武?”肖明刹又看向台上。
“去年这赵惜情可是仗着自己会武功,跳舞的时候做了不少高难度动作,依我看,她武功还不错,至少比去年的我好……”所以,现在怎么不炫技了?为了掩饰武功?还是又有阴谋?
怎么可能这么多阴谋?桑久璘笑笑,不再多想。
“我不喜欢这种女人。”肖明出言纠正。
“那你喜欢哪种?”桑久璘好奇地问。
“没遇见。”
“……”桑久璘无言,“你还是就和刀过一辈子吧。”
肖明刹并不觉得这是讽刺“嗯。”
很快,台上的舞结束了,赵惜情行礼退下,鸨母上了台。
“各位客官也都知道,下月初一,是我们家惜情出阁的日子,而这夫婿的人选还未定。”鸨母笑着说道“今日,规则不变,以我们家惜情的舞姿为题,赋诗一首。”
“谁打动了我们家惜情,便可去惜情闺阁一叙,说不定惜情便选中客官了呢。姑娘们,给各位客官送上纸笔。”
话音刚落,“笃笃”,响起敲门声,随后有女子轻声道“奴听月,来给二位公子送纸笔,不知可否进来?”
“进来吧。”桑久璘叫人进来。
一名浅蓝衣裙,十岁,面容姣好的女子提着篮子,推门而入,走到近前向二人行了一礼“二位公子,可需纸笔?”
“肖兄,你来写吧。”桑久璘直接将差事交了出去。
肖明刹理直气壮“我不会。”
“啧,”桑久璘犯难,“我也不会,怎么办?”要是胡诌几句打油诗,桑久璘倒是能试试,但,有这必要吗?
“你喜欢就抢。”肖明刹的话是他一贯的风格。
“……”桑久璘无语“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喜欢吗?”
“不喜欢。”
“好,事情解决了,不用写了。”桑久璘愉快的做了决定。
“既然二位无需纸笔,”听月听了这对话,有些尴尬,笑着行礼“那奴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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