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四,桑久璘这边空了。
今日顾浅流肖明刹就要参加复选,上台比武,自然皆被长辈拘在身边准备,肖明刢一个女孩也不好独自过来,只和肖明刹过来打了个招呼。
此时经过几轮比武,擂台上少有庸手,又经前两日顾浅流肖明刹讲解,桑久璘这才看出几分绥靖比武的精彩,倒也未因独自坐着觉得无聊。
上午进行了三轮比武,选出五名优胜,分别是顾浅流,肖明刹,柳蝶衣,重明宫长纩,出乎意料的还有九庄院中菩提院弟子明尘。
下午又从十八人中决出五人,其中就有那个青笛剑客路灿和轻狂刀西门斗,凑出了前十。
八月初五,所有小擂台都拆掉了。
前十上台,前五抽签,不出意料,前五还是前五,不过另五人也算是江湖留名了。
下午,四人对战,一人轮空,柳蝶衣成了这个幸运儿,因为是惟一女子,桑久璘总觉得有黑幕……
前两场比武分别是顾浅流对明尘,肖明刹对长纩。
明主练拳,对上顾浅流有些吃亏,不过也坚持了五六十招才认负。
肖明刹对长纩是刀剑对决,长纩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参加绥靖比武,前两次也都是前十,可谓是经验丰富。
肖明刹与长纩的比武有几分势均力敌之态,肖明刹的刀法迅猛,长纩的剑法纯熟沉稳,正好一攻一守,长纩的沉稳在肖明刹身上添了些小伤口,可肖明刹逮到了机会,立刻重创了长纩。
长纩右肩被砍中一刀,暂时不能持剑,只能止步前五。
接着是柳蝶衣的挑战,只能挑战一次,决定排名。综合考虑一下,柳蝶衣挑战明尘,负。
只剩最后一场,午间休息一下,便是顾浅流对阵肖明刹,争夺第一。
午间休息时,顾浅流又来找桑久璘“林兄,一起吃饭。”
“你不和同门一起?”前两日还有肖家兄妹倒罢,今日撇下师兄弟,这可不太合适。
“没关系,”顾浅流说,“你不是说明日就要返程回家吗?下午我得了第一肯定要和同门庆贺,中午这顿就算饯别宴了。”
桑久璘点头,“也好。”
最后一场还没比,但顾浅流的第一已经是公认的,不得不说其中有运气因素,但事世如此,不得不认。
像长纩,以他的武功,稳稳拿第三不成问题,但因与肖明刹比武受创太重,便只能排第五。
之前比武,便有不少人惨胜,因伤势颇重,也只能放弃比武。
顾浅流与肖明刹表面上来看,势均力敌,而此时顾浅流状态完好,早上与明尘比武所耗内息,调息一下便可。
肖明刹刀法刚猛,本就比顾浅流剑法消耗大,与长纩缠斗更久,身上还有几处轻伤,若对付些二三流武者,这些伤跟没有一样,可对付顾浅流这般,与其相若甚至更强两分的对手,这轻伤就是巨大的破绽了。
望乡楼,饭菜已上齐。
桑久璘倒好茶,举杯“以茶代酒,提前庆贺你成为比武第一。”
“多谢。”顾浅流同样举杯,与桑久璘轻轻一碰,各自饮下“林兄,从绥靖经关州,去荆琼,道路平坦,不过四五日即到,甚至以乌骓的速度,不过三四日即可到达荆琼,你何必这么急着赶路?”
“我准备在关州逗留一两日,还要防着下雨,拖延路程。”桑久璘答。
“你要去关州玩?”顾浅流问。
桑久璘点头“差不多吧,我听闻关州月饼颇具特色,准备去购个方子,带回家试试。”
“我要能去就好了。”比武之后就要回尘缘剑宫的顾浅流有些羡慕。
“跟你师长说一声,买些月饼回去过节也不错吧?”桑久璘提议。
“等带回去,月饼都坏了。”
“至少你可以先尝尝啊。”桑久璘笑,“或者学我,带方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