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徐晃那里没有什么反应?”
刘璋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后将军,恕在下直言!那徐晃我也仔细调查过,没见他有什么特殊的本事!一个小吏,本事不见,却有这般架子,后将军何必理他!”
刘璋知道卫觊也是好心,也就并没有怪他。
徐晃的本事,要到十几年后才会被人发掘,而且应该是现在本领也不是很强,只是潜力非常高。
这种璞玉,只要稍加打磨,必定可以惊叹世人!刘璋哪里会轻易放弃?
“伯觎兄,能不能劳烦你陪我走一趟,我想去徐晃家中再看一看。”
“后将军太客气了,卫觊愿意效劳!”
卫觊嘴上非常热情,实则心里一点都不想去。
徐晃在河东街杨县,已经靠近并州了!而卫家在夏县,两县相隔三百多里!路途奔波可想而知了!
不过卫觊哪里敢拒绝?刘璋看似一副商量的态度,实则就是命令的意思!卫觊看的清清楚楚!
“后将军,徐晃家住在杨县,离着此地三百余里,不如先在我家休息一晚,天亮我等再赶路如何?”
“这么远啊!”
刘璋微微一惊,从雒阳赶到这就已经耗费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没想到还需要赶一天的路。
“好吧,如此就叨扰伯觎兄!”
刘璋也没有客气,夜间赶路确实太危险了,尤其是在山中。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刘璋也不想无缘无故的发生战斗,便在卫家住了下来。
就在同一时间,张温已经返回了雒阳,并被秘密的押进了皇宫。
此时的他异常狼狈,披头散发,衣甲凌乱,好似刚从战场之上逃回一般!
张温是故意为之,原以为刘宏见到这幅模样,怎么也会觉得自己有些苦劳,没想到竟让刘宏起了冲天大怒!
“你看看你!还有一点车骑将军的样子吗!简直就像个乞丐!”
“废物!蠢货!”
张温颓废的跪在地上,任凭刘宏怎么辱骂,都不敢抬头看刘宏的眼睛。
“陛下,臣张温知罪!”
等刘宏骂够了,不再出声之后,张温再次跪拜请罪。
“知罪?知罪就行了吗?”
刘宏是越想越气,过了许久,才再次开口。
“说吧,朕倒想听听,你有什么罪!”
“陛下,臣轻敌冒进,中了贼人的奸计,不仅折了鲍鸿将军,还损失了数万大军!”
刘宏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张温,等了许久也没有下文,不禁失望透顶。
“呵呵,张温啊张温,朕对你真是失望透顶!到了现在你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做臣子的不怕犯错,最怕君王放弃自己!而失望二字,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放弃。
张温自然懂得这个道理,顿时吓得伏地请罪。
“臣愚钝,还请陛下提点!”
刘宏本不想多和这个蠢货废一句话,不过看在张温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就让他做个明白鬼。
“你觉得自己有统兵才能吗?你是打仗的料吗?”
张温很想说是,他有!不过数战数败!损兵折将!那个有字,他哪里说得出口!
他有的,只剩下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