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犹自不解气,指着李都监身后那些士卒道:
“还有你们。”
“你们有没有功劳,你们自己不知道吗?”
“凭你们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什么都干不成,候爷凭什么给你们奖赏?”
跟随李都监找茬的大部分都是杭州原先的禁军,都是一些老兵油子。
卢俊义到达杭州后,觉他们实在不堪造就,就挑选了一些,把精力放在了新招募的士卒身上。
见这小将越说越理直,李都监手下的都头顿时急了,口不择言道:
“你是曹斌提拔的狗,当然向着他说话?”
“一个泥腿子,也敢跟都监大人如此说话,找死吗”
他正说着,小将猛然拔出配刀,怒喝道:
“放肆!你竟敢辱骂候爷。”
与此同时,另一声大喝突然也从营外响了起来。
“大胆!”
还没等那都头反应过来,就见一头如同巨虎般的身影窜了过来,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见曹斌背着手不紧不慢得进来,李都监冷汗都下来了,心里暗暗叫苦,那些家主也太不靠谱了,这位爷怎么来得这么快?
难民和士卒还没有完调动起来啊。
他虽然有胆子在背后谋划阴谋,却深知曹斌的厉害和在军中的威望,是万万不敢当面硬顶的。
别说是曹斌,就是他那几个手下都能生撕了自己。
于是,没有任何犹豫,“噗嗵”一声跪倒请罪,哆嗦道:
“候候爷,末将”
曹斌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无边无际的难民,此时他们也安静下来。
虽然不敢明说,但眼里还是有怨愤的
不过除了怨愤,他们心里多是恐惧,毕竟方腊那种魔王般的人物,就被曹斌三下五除二,打得落花流水。
正这时,杭州知州等一众官员和士绅家主也急着跑了进来,并没有受到阻拦。
“曹候爷,你怎么来了?”
曹斌笑道:“本候若是再不来,这难民营恐怕就要翻了天了。”
说着,他也没有犹豫,转头对那些难民喊道:
“你们不是想跟王大善人吗,很好!本候答应了。”
反正用得上的人大部分都已经被他挑走。
既然他们愿意相信本地士绅,他到乐得成。
先前小将闻言,顿时急了,忙道:
“候爷,这些人忘恩负义”
曹斌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他,其实对这些难民不分好坏,忘恩负义之类,他倒并不在意,人性罢了。
大众也大多如此,说不上对错,既然放任他们,曹斌早就有所预料,也正是他可以利用的地方
听到曹斌的话,不仅众士绅,连难民都愣住了,都没想到曹斌会这么容易说话。
连李都监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也没有事了,正要起身,却见曹斌挥了挥手道:
“来人,把这些犯上作乱的兵将部缉拿,等本候处置不服者当场斩杀。”
李副都监顿时傻了眼,连忙求饶道:
“候爷,我冤枉,冤枉啊!”
“王家主救我”
正说着,卢俊义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挥手道:
“拿下!”
另一边,燕青却上前一步,抽刀将那出言不逊的都头割下头颅,交到卢俊义手上道:
“将军,还有这个。”
卢俊义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接下。
众士绅和官员见此,顿时打了寒颤,连难民都吓得不敢出声,看向曹斌等人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