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虽然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曹斌运气。
在城外闹了个不愉快,接风宴也只得草草了事,王家家主回家之后就气得病倒了,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第二天,杭州知州和一众士绅都来探视,忧心道:
“王家主,拉拢曹斌不成,接下来要怎么办?难道放弃这次机会吗?”
王家主闻言,顿时眯起了眼腈,冷声道:
“既然姓曹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夫要让他知道,江南不是他放肆的地方”
王家是杭城最强的家族,众士绅见他表明了态度,纷纷安下心来,连忙表示同仇敌忾。
杭州知州却有犹豫道:
“可是曹斌是两浙观察使,掌握一切生杀大权,不好惹啊,要不算了吧。”
他本是懂得明哲保身的油滑之人,谋划灾民,当地士族得好处最大。
若非想得到本地士族支持,他真不想参与这种事。
王家主冷笑道:
“不是了,老夫已经收到朝廷的消息,官家已经免了他观察使之职。”
“没有官家撑腰,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介武夫罢了。”
“数州灾民和土地,如此大的好处,他曹斌一点不漏,竟想独吞,连那些军痞都会心有怨言。”
“老夫要让他求着把女儿送上门来”
辽国涿州境内。
杨宗宝刚刚带人突袭了一座契丹人军寨,获得不少物资,每个人都喜笑颜开。
焦廷贵咧着大嘴笑道:
“这么打仗太过瘾了,老子一辈子都没有打得这么痛快过,特么的,曹斌那小子真有一套,”
说着,他有点可惜道:
“就是那些牛羊物资有些可惜,若能都带走就好了。”
杨宗保摇摇头道:
“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速度,来去无踪,让辽人摸不到咱们的影子。”
“那些东西会拖累我们的速度。”
这次出兵劫掠辽国,他严格按照曹斌信中所说的游击战法,一人三马,都是精锐中的精锐。
从不与辽国大队人马纠缠,也不攻城,将避强击弱发挥到了极至,将契丹人搅得天翻地覆,苦不堪言。
正在这时,探子来报道:
“将军,幽州出兵三万,分兵数路,气势汹汹,要搜出我等!”
众人面色一变,焦廷贵忙问道:
“宗保,怎么办?”
杨宗保叹息道:
“看看有没有机会灭他一些人马,若无机会,就撤回大宋。”
“曹俊才并不建议我们强行作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与辽国兵马周旋数日,正要退回宋境,突然探子来报道:
“将军,辽人撤兵了,辽渤海国起兵造反,已经杀向辽阳府。”
杨宗保与焦廷贵对视一眼,欣喜道:
“好运道,追上去,灭了他!”
待几日之后,越来越多的消息传来,他们再不以为这是运气好。
高丽出兵十万,杀过清水河,悍然攻入大辽,西夏和高昌回鹘也悄咪咪地在大辽西南做起了强劫勾当。
甚至连黑汗和吐蕃都借道找上了辽国。
焦廷贵此时已经对曹斌惊为天人了,不可置信道:
“曹斌这家伙怎么做到的?”
杨宗保也有点懵逼,看这架势,是要弄死辽国吗?
虽然他知道不可能,但也被曹斌的手笔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