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师也觉得这种考验方法有些不靠谱。
若是对方主帅这么好杀,何必用大军对峙?
更何况曹斌此人的武艺天下无敌,刺杀就更不可能了。
他十分怀疑,院主是故意把女儿送到对方手里。
不过这是上司的命令,他也不敢多言,只是道:
“两位好自为之吧,或许这次用不到你们了。”
说着,他拱了拱手道:
“就此告辞!”
说完匆匆离去了。
祝龙二人面面相觑,猛地一跺脚怒骂道:
“未曾想辽人竟如此不堪扶持,我等看错了人。”
他们哭丧着脸看向栾廷玉道:
“教师,我等该如何是好?”
栾廷玉无奈地摇摇头道:
“如今我等进退不能,先为祝彪办理后事吧。”
“之后再想办法脱离朝廷”
曹斌府里。
常卿怜到现在还有点懵逼,本来高高兴兴来找曹斌。
没想到母亲竟暗中派了许多刺客,还被曹斌抓个正着,五花大绑地押府里。
她一时愧疚不已,双眸含泪道:
“侯爷,卿怜不知道母亲要杀你,否则卿怜就不来找你了。”
曹斌亲自为她解开绳索,为她揉着手臂道:
“被绳索勒疼了吧。”
见曹斌没有问刺客的事,常卿怜感动不已,更加急着解释道:
“母亲说,大辽有意与宋国和谈。”
“所以让卿怜前来见见侯爷,私下问个章程。”
曹斌愣了一下,高兴道:
“竟是如此吗?看来是我误会了。”
“或许那些人是你母亲派来保护你的。”
这话他心里是不信的,不是不信常卿怜,而是不信耶律观音奴。
辽国将战线推到定州、莫州,损失近半也没有稍歇,丝毫没有和谈的迹象。
他拉着常卿怜笑道:
“所以呢,你就以公谋私,前来私会奸夫?”
常卿怜气得锤了他一拳道:
“什么奸夫,说的真难听。”
还没有打下去,就被曹斌抓住手臂,一把抱起来,嘿嘿笑道:
“公事日后再说,咱们先来叙叙私情。”
常卿怜顿时说不出话来,眼里充满水汽,满是期待地看向他。
正要剑及履及,常卿怜才想起什么,连忙道:
“还有个刀侍跟我过来,侯爷不要为难她。”
曹斌哈哈笑道:
“放心,我这就让人放她出来”
第二日一早,时迁匆匆回报道:
“侯爷,祝彪死后,辽人暗谍已经撤退,要不要收网?”
曹斌愣了一下,郁闷道:
“撤了?不应该啊。”
随后,他撇了撇内室,心中微动,摆手道:
“不着急,几个间谍而已,不值得大动干戈,等等再说。”
定州。
密谍正在向耶律观音奴汇报消息:
“院主,曹斌捉到仁寿公主第二日,就去见了宋皇。”
“他最近怠慢公事,一直在府中陪着公主。”
耶律观音奴顿时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你上次提到的祝家兄弟呢,他们怎么样了?”
密谍道:
“已经按照您的方法试探过了,断掉联系后,他们没有特别的变动,基本可信。”
“而且那祝家老三被曹斌责打致死,属下的人亲眼所见。”
耶律观音奴连连点头道:
“好,马上让人联系祝家兄弟,配合我军偷袭真定城。”
密探迟疑道:“那仁寿公主?”
长公主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