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拜完,苏鸿山就请皇上和夏贵妃出去。
出了门,苏寂问苏棠道,“刚刚你在嘀咕什么?”
苏棠道,“没什么,就是和外祖父说了两句话,万一他老人家真的回来了,希望他不要太死板,把当年构陷他的人一起带走,自己的仇自己报,指着我们这些子孙替他报仇,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马月去。”
苏寂,“......”
走在前面的苏鸿山和皇上,“......”
夏贵妃走在苏棠前面,皇上身后,听到苏棠的话,在想到那断裂的香和树边站立的身影,她手心冷汗直冒。
一阵秋风吹来,夏贵妃只觉得寒气从四肢百骸直往心底钻,冻的她头皮发麻。
离祠堂远远的,才缓过劲来。
祠堂在镇国公府西北角,一来一回,大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彼时大家已经入席了,就等皇上回来开宴。
皇上到宴会处,百官们纷纷跪下给皇上见礼,皇上道,“都起来了。”
皇上坐下来,苏棠坐在皇上右手边,夏贵妃在皇上左手边,秦贤妃挨着夏贵妃坐下。
这一桌还有信老王爷信老王妃以及苏鸿山和许氏,以及左相和左相夫人。
开宴会后,苏鸿山和许氏敬皇上酒,感谢皇上给镇国公府面子前来参加乔迁宴,然后是敬左相左相夫人,感谢他们照顾沈询这么多年。
敬完他们,苏鸿山就和许氏离桌,去敬那些前来镇国公府的宾客。
一圈还没敬下来,镇国公府管事的就进来道,“老爷,东雍二皇子七皇子还有澹伯侯世子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