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蓝色锦袍男子还真起身了,走到窗户边,他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还真是他。”
信安郡王推门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道,“你们在看什么?”
齐国公世子齐宵道,“柏庭兄和一男子在路边摊吃面。”
信安郡王,“......”
信安郡王忙问道,“那男子是不是穿着一身月牙色锦袍?”
“你怎么知道?”宁阳侯世子沐止惊讶出声。
信安郡王把手里的酒坛放下,捂住胸口,痛心疾首道,“别提了,我心痛。”
他在醉仙楼请客,有事忙不能来,结果转过头就有时间吃路边摊了。
还是在醉仙楼不远处的小摊子上吃!
好歹也是堂堂靖南王府大少爷啊。
他们几个才离京两个月,柏庭兄就这么接地气了,连世家子弟该有的架子都扔了?
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到底何方神圣,柏庭兄和他认识不过才八九天,就对柏庭兄影响如此之大,他孜孜不倦的把人往坑里带了十几年也没他成功啊。
痛心。
十分的痛心。
更痛心的是他把这事说与齐宵和沐止听,他们两还不信,认定谢柏庭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信安郡王一怂恿,齐宵和沐止就下楼试探了。
两人朝面摊走去,一人一只手搭在苏棠肩膀上。
谢柏庭的脸直接黑成百年老锅底,几个字从牙缝中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