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怀疑舅舅年轻时受伤和外祖父突然撒手人寰不正常,那老管事又是外祖父生前最信任的人
不,不会真的叫她猜准了吧
独孤雪心不住的颤抖。
独孤邑一门心思在想独孤雪说的话,没注意到她手在颤抖,闵国公被抓到宁朝关了许久,看到昔年旧仆,想到老国公很正常,要不是当年为了抢花灯摔伤,他不会武功废,不会兵权只能交给妹夫接手,更不会待在军营里只能束手就擒。
沦为俘虏对一个将士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了,何况是闵国公。
他就是受不了折辱引颈自刎,都不会有人诧异。
变的沉默寡言,他们这些亲近之人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但其实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二皇子走在前面,问刘知府道,“苏寂人被关在哪里?”
声音冷的仿佛穿过重重雪山而来,别说他的脸色冷的仿佛冰雕刻而成了,就是这声音就听得刘知府打心底哆嗦了。
刘知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二皇子冷眸扫过来,刘知府身子一激灵,连忙回道,“就在府衙内。”
“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