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庭嘴角眼角齐抽。
皇上,你这反省的是不是过于深刻了?
苏棠几近绝望了。
深呼一口气,苏棠看着皇上道,“父皇,我不缺钱用,黄金我都有几十箱子了,等我哪天把黄金用完了,我再找您要行吗?”
皇上看着苏棠,“钱没了找父皇要也行,但你确定你的钱不会越花越多吗?”
苏棠,“......”
谢柏庭,“......”
皇上这担心,还真值得担心。
苏棠囧道,“这......儿臣没法保证。”
皇上心情复杂的很,女儿聪慧不需要他庇佑是好事,可这样也显得他这个父皇没那么重要,甚至东西都赏赐不出去,要抬回来还给他,皇上越想越郁闷。
苏棠都不知道该怎么劝皇上,皇上宠着她,她高兴,但是那些东西,她真的没那么需要啊。
正绞尽脑汁想有没有两全其美之法,这时候,一公公快步进来道,“皇上,不好了,户部左侍郎在押往刑部途中被人一箭穿喉了......”
皇上脸瞬间阴沉下来,冷黑的像是寒冬快要凝固的墨汁。
谢柏庭也反应过来宋国公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谁也不好怀疑求情之人就是杀人灭口之人,毕竟户部左侍郎被杀的时候,宋国公帮着求情被拒,人都还没出宫门。
这心思不可谓不缜密,难怪父王这么多年想逮他把柄都逮不到。
知道皇上气愤,苏棠劝了皇上几句,给皇上泡了盏茶消气,这会儿吃午饭还早,皇上还有一堆奏折要批阅,她就和谢柏庭先退下了。
出了宫,马车往前跑,苏棠坐在谢柏庭怀中走神,谢柏庭见了道,“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