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谢柏庭道。
“......”
一句话没差点把苏棠噎死。
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说自己没良心的。
“兄弟,你没良心,你还挺骄傲啊,”苏棠无力道。
谢柏庭脸一黑,“你叫我什么?”
“兄弟,”苏棠重复道。
“叫相公!”谢柏庭咬牙道。
苏棠轻笑一声,眼底溢彩流光,不让她叫兄弟,她偏叫,“兄弟,我们俩正在商量和离的事,我叫你相公合适吗?”
谢柏庭不爱听苏棠说这话,直接把苏棠的嘴堵上了,他觉得这方法很管用,呜呜声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胜过任何天籁之音。
亲到苏棠脱氧,谢柏庭才放开她,“现在知道怎么唤我了吗?”
“兄弟,”苏棠嘴硬道。
以为惩罚式的亲她,她就会改口吗?
没门儿!
窗户都没有!
谢柏庭气结,看来是他还没有亲够她。
继续了两回,谢柏庭再放开苏棠,苏棠就怂了,媚眼如丝的唤道,“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