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目光望向楚默，声音颇为平静。

然而眼眸中，却带着一抹惊讶。

很显然。

哪怕就算是它这位活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存在，也没有想到楚默的实力竟然能爆发到这个地步，更没想到的是，楚默竟然能以不朽境和它这位巅峰皇者厮杀，而且还能厮杀到如此程度。

如此的妖孽资质，纵观它这一生所见，也当得上第一了。

不过。

不朽和皇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哪怕楚默再是惊才绝艳，想要战胜它，依旧不可能！

“楚默，你的天资很是不错，未来必能踏足超脱。”

“但这一战，还是要以失败而结束！”

古树之灵微微摇头，朗声说道。

楚默没有说话，仅仅只是以一道刀鸣之声回应。

锵！

炽盛的刀光照亮星空。

虚空上，楚默持刀而立，眼眸中有着一抹复杂之色。

他没有想到几乎使出了自身所有的力量，依然对古树之灵造不成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