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熬的。
一天一夜没睡,眼不红才怪了。
“卧槽,你吓唬谁呢。”陈不凡骂了一句。
“陈不凡,请你下车。”司马光明敲了敲车窗。
“干什么。”
“宝藏呢?”
“神经病!”陈不凡推门下去。
“我在问你宝藏呢。”
“让我说多少遍?烦不烦?是不是脑袋有坑?还是脑子里曾经灌过屎?”
“麻烦头歪一下,把脑壳的屎倒出来一些,不然你会越来越煞笔。”陈不凡言词犀利,丝毫不客气。
骂人功底拿出来,不比王豆豆差。
“陈不凡,宝藏一定在你手中。”
“你说在就在吗?之前言辞凿凿的说在地下,不让你下去,偏偏不听,结果平白无故死了那么多人。”
“后来,又要炸掉。”
“你给钱,我同意,炸完之后找不到所谓的宝藏又来找我。”
“小爷是你爹啊,惯你的臭毛病。”
“陈不凡,你……”
“怎么?现在还要继续诬陷我吗?还硬说宝藏在小爷手中?”
“信口雌黄,只凭猜想,小爷都不知道你怎么坐上总队长职位。”
“花钱买的?还是走了后门?”
最后一句话不是同一个意思吗?
品,细品。
可以说一个意思,也可以说含义不同。
走后门这个词稍稍歪一下,还是很有趣的。
司马光明气喘如牛,估计肺都快气炸了。
“陈不凡,敢不敢签生死状?”
他气不过,不甘心。
如今找不到证据,好似被戏耍了一般。
那个猴就是自己,拿鞭子耍猴之人是陈不凡。
让所有人看了笑话。
供人嗤笑。
“哦?要和小爷玩你死我活?”陈不凡抖了抖剑眉。
“可我凭什么跟你打?”
“小爷现在心情不错,美滋滋,不乐意打架。”
“不像某些人赔了夫人又折兵,一肚子火没处撒。”陈不凡话有所指。
说的是谁,傻子都明白。
“你不敢?”
“甭拿话激我,小爷不吃那一套,如今我冤屈洗白,是否可以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大摇大摆的走了?”
“是不是不抓我了?是不是没理由让我坐牢?”
反问三连,明明白白。
“胆小鬼!鄙视!”司马光明吭哧瘪肚,说了这么一句。
感觉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司马光明哑口无言。
“文化水平有限呐你,小爷可以判定,九年义务教育你都没上完。”
“绝比让学校开除了。”
“很好奇,你是非礼女同学了?还是笨如猪,连老师都教不下去,才让你妈领你回家退学的?”
“陈不凡,不用得意,早晚有你哭的时候。”司马光明恨意满满。
“总有一天你会露出马脚,宝藏的下落总会水落石出,到时便是你的牢狱之灾。”
“啧啧啧,可惜你看不到了,宝藏?什么宝藏?小爷自始至终都不知你说的什么东西。”
“相声哥,你和一个煞笔啰嗦什么,走啦。”王豆豆露出一个脑袋,声音卡哇伊道,“你说过要带我逛逛关外的,别食言。”
“好,咱们走。”陈不凡爽快答应,随之上车。
“司马总队长,本来我手头挺紧张,谢谢你那十个亿哈。”
临走时,陈不凡还故意气了司马光明一把。
车辆开动,陆陆续续离开了这片地方。
司马光明望着陈不凡离开的方向,一只拳头握紧,咔吧咔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