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给臧冲整的一阵恶寒。
他什么都不怕,就特么怕对方恶心自己!
不过,他这会儿想什么都没用了,老兵们同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靠近过来。
因为有先前秦渊的特别交代,所以老兵并没有给臧冲解开绳索,而是先给他打了一针,这才满意地连人带绳索地带走。
“老华,你能认出来刚刚他们打的那一针是什么玩意儿吗?”
等他们走后,张帅满脸严肃地看向华山客。
华山客无奈摇头,“不知道,他们的容器上没有任何标识,跟三无产品一样。”
“不过看臧冲刚刚的表现,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不得不说,华山客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医生。
从他能以一个人的表现就看出这一点,绝对不简单了。
……
木屋里,此时的臧冲已然昏迷了过去,完全就是被拖着进来的。
“解开,让他坐上去!”
马班长对着几个老兵吩咐。
“恩!”
老兵们以极快的速度将臧冲解开,随后绑在了一张老虎凳上,脱去上衣插上了各种管子,一旁的仪器也随之亮起。
这张凳子的周遭有着各种各样的花式刑具,比那什么s-强了不知道多少。
“身体机能一切正常!”
“可以展开审讯!”
这时,一个坐到仪器那边的老兵一通操作后汇报道。
“弄醒他!”
随着马班长话音落下,副班长拿着一大桶带着冰块的凉水直接从臧冲脑袋上灌了下去!
“操!谁!谁敢泼老子!”
被冰水这么一激灵,臧冲猛然醒来,下意识左顾右盼吼叫着。
“我!我让他泼的!”
“怎么着,你有意见?”
马班长坐在桌面上,满脸笑呵呵的姿态。
甚至,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把瓜子,正美滋滋磕着。
“**的!狗娘养的东西!”
当臧冲看清人后,顿时就骂骂咧咧的,只感觉鲜血直冲大脑。
“诺,先让他体验一下。”
马班长摆摆手示意了一番。
“是!”
仪器那边的老兵一点头,直接按下一颗带着闪电的按钮。
“卧……卧槽……”
臧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抖动了起来,连面部表情都不受控制地不断颤抖着,可想落在他身上的电力让他有着多么痛苦的经历。
见也差不多了,马班长又是摆了摆手,等臧冲恢复正常后,他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呵呵地问道
“告诉我你的职务,姓名,单位!”
“我!操!你!妈!”
臧冲抬起头,沙哑着声音,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一字一顿。
对此,马班长又是撇了撇嘴摆手示意,“加大电量,让他开心开心。”
那名老兵再度点头,将按钮旁的进度条一次性拉满,随后才再次摁下了那枚带着闪电的按钮。
“啊!!……”
这一下,哪怕是臧冲,都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叫声。
“这是臧冲的声音!”
外面的新兵齐齐抬头望向屋内,尽皆露出不可思议和担忧的表情。
他们无法想象连臧冲都忍受不了的痛苦,究竟是多么巨大,是怎样的!
“看来这一次,我们不好过了。”
华山客的脸上带着一抹凝重。
“管他好不好过!”
“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
“咱们都是连长亲手带出来的兵!”
“不论结局如何,我们不能背叛身后的祖国!不能背叛这身军装!也不能辜负连长他们的付出和信任!”
方天当即开口,一下子格局就上来了。
“宁死不屈!”
陈仓同样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在原本安静的环境中彻底炸响。
“宁!死!不!屈!”
新兵们同样挤出了这句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决然的神色。
不少人看着那身快要燃烧殆尽的秦渊的军装以及两位排长的‘尸体’,都是流露出了一抹痛苦,一抹难言的情绪。
他们无法想象,几个小时前还在飞机上与他们讲述任务的干部们,就这么牺牲了。
他们更无法接受这一点!
他们此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血债血偿!
木屋内,臧冲已然晕了过去,而马班长的目光也望向了那名坐在仪器前的老兵。
“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无法继续接受审讯了。”
老兵摇了摇头。
“拖下去!”
“把他倒吊在水缸上,每三分钟放下去一次!”
“顺便换个人进来!”
马班长闻言,当即摆手。
几个老兵也立刻分工明确,两个去拖臧冲的,几个直接出门去又拉了一个新兵过来。
而这个人正是华山客!
“麻醉打了几针?”
马班长可没忘记秦渊之前的交代。
当时臧冲可是说的很明白了,这家伙医药世家出来的天才,对麻醉药的抗性那可不是一星半点。
“足足打了三针,都够药晕一头牛的了!”
老兵自信回应。
马班长也点了点头。
“不对!”
这时,仪器前的老兵发出一道声音,脸色都变了。
“怎么了?”
马班长看向对方,脸色不太好看。
“他没有晕过去!他是装的!”
“这个机能,只是略微虚弱,还没达到昏厥的程度!”
他的话刚一说完,原本坐在老虎凳上浑身无力的华山客瞬间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直接暴跳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马班长靠近,一把握住了对方大腿上的手枪枪柄!
“妈的!弄他!”
马班长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时间就把对方握住枪柄的手给摁住了,喝骂了一句就打算带人围攻。
而先前几个出去抓华山客的老兵也顾不上惊讶了,赶忙上前就要将华山客摁回去。
毕竟,这特么可是超出计划的意料了啊!
“哼!一群垃圾而已!”
华山客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双眼中的仇恨直接拉满,与平时的样子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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