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非常现实,但偏偏无可奈何。
听到二人没有再动手的意思,瞿母心中松了口气,立刻跑上二楼准备拿钱。
“哼,小样,还想跟我斗。”
飞哥走到陈风的面前,轻蔑道:“你觉得你很能打
若不是这娘儿们用钱保你,你早就被我们哥儿几个丢到江里喂鱼了。”
“什么东西,没那个本事就不要逞强。”
“那是,飞哥咱们哥几个背后可是有人,谁敢惹咱们”
飞哥的几名小弟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一边操起木棍在庭院里大肆破坏起来。
耳边传来‘劈里啪拉’的声响,周围一片狼藉。
陈风深吸了口气,目光无比的阴沉。
“住手。”
唯一一张完好的椅子就在陈风的身后,上边还有几个肉包,是瞿诗槐特地留给陈风的。
这几个家伙这一棍下去,那陈风就没有东西吃了。
听到瞿诗槐的话,飞哥愣了一下,意外地看了瞿诗槐一眼,难道这个漂亮的小美人还敢阻止自己
当看到瞿诗槐走到椅子前时,伸手指了指包子。
“那个,几位大哥,我可不可以拿一下包子,陈大哥还没有吃早餐。”
瞿诗槐轻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飞哥眉头一挑,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将棍子架在脖子上,“拿吧。”
听到飞哥的话,瞿诗槐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她伸就拿到包子上之时,一道黑影瞬间砸了下来。
“啊”的一声惨叫声响起,这一声凄惨的声音,让陈风与瞿母的心中顿时一抽。
“小瞿。”
陈风急忙冲了过去。
定眼一看,瞿诗槐的手耷拉了下来,手直接被打折了。
看到陈风眼中的怒火,瞿诗槐摇了摇头,目光之中充满了哀求,“不要,陈大哥,我没事的。”
陈风笑了笑,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真气渡入瞿诗槐的手掌之中,替她恢复伤势。
但他不敢做得太过,因此,还需要让她静养一天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嘁,果然是咬人的狗不会叫,刚才哪里的狗叫的很凶来着,怎么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飞哥不屑,挥舞着木棍又破坏起来。
“飞哥,他就是一个废物,怎么能跟咱们比呢。”
“那不是,借他十个胆都不敢吱声。”
陈风默默地替瞿诗槐疗伤。
“诗槐,我的孩子,呜呜……”
拿了钱下来的瞿母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落,捶胸顿足满脸绝望。
“妈,我没事。”
瞿诗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瞿母将钱塞到陈风的手中,轻声说道:“小陈,你帮我把钱……给他们。”
陈风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走到飞哥的面前。
看到陈风老老实实地走过来,他特意扫了陈风的下肢一下。
“哎哟,你很勇嘛,我还以为你会被吓尿裤子,还没吓尿,我得帮你一把才行啊。”
飞哥嘿嘿一笑,接过钱,挥舞着木棍往陈风的膝盖砸了下来。
原本一脸平静的陈风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目光之中充满了杀意,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似的,让人忍不住打寒颤。
他伸手握住了木棍,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飞哥。
飞哥皱了皱眉,伸手将木棍夺回来,但纹丝不动。
“妈的,还敢还手,弟兄们,上!”
不知道为什么,飞哥的心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在这一瞬间,陈风的拳头动了,一拳直接砸向飞哥的面门。
等飞哥旁边的小弟反应过来之时,他的拳头早已到达,拳拳到肉,打断他们的肋骨、膝盖、手臂。
“不,不要!”
所有人看向陈风的目光之中充满了震惊,此刻的陈风犹如一个死神,每走一步都令人心颤。
飞哥的心中那叫一个悔恨,早知道是这么一个狠人,他绝不会对他动手。
陈风默默地将钱捡了起来,将钱上的灰尘拍干净,一只手将几人丢出民房。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将钱递给了瞿母。
“抱歉,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