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白问的问题，她不是不回答，而是不敢回答。

因为她怕自己会崩溃。

人在面临选择时，总是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这是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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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脑子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归根究底，大概是想到尉迟寒跳入无底洞时的绝然与决绝吧！

心里生了怜悯之意。

轻叹一声，司白转身回了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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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跟司白，前后进了小楼。

周叶见到他们走进来，朝他们吆喝着喊道：“你们真是狗鼻子，菜刚刚全部烧好，你们就进来了。”

月星染听着这话，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

眼前忽的一阵风吹过，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的闪现在周叶身边，大掌揪住了他的衣领，声音冷冽刺骨：“你刚才说什么？”

辱骂他怎样都可以，可是辱骂月星染，就是不行。

哐当——

周叶手中的平底锅落在了地上，面色青紫的想出声，又出不了声，只得斜着眼睛，朝月星染求助。

月星染微愣后，这才反应过来，低喝道：“司白，放手。”

“主子，他出言不逊。”话虽如此说，但是司白的手，已经松开了周叶。

面对月星染的命令，司白就从未违抗过。

得到自由的周叶一手扶着灶台，一手捂着脖子，在那里猛烈的咳嗽着。

“咳咳咳……”

月星染听着周叶着咳嗽的声音，就知道刚才司白手下可真是一点都没有留情，她轻皱眉头，细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周叶所说的话……